不管他们本身是出于何种目的,又是站在何种角度提起反对的,这些对于歌利亚来说倒是一个助力。
实时调查数据显示,因为科托斯动乱和费瓦病毒疑云对社会经济的影响,公民对于本届圆桌会议的支持率正在下降。
歌利亚在议会上发表了演说,提醒大家通过科托斯动乱认识到保护oga权益的重要性。托德议员则发表演说,认为费瓦病毒的风险已经解除,参与医疗实验会牺牲大量无辜的oga,这种牺牲是没有意义的。托德议员还以此作为理由,指责格雷议员是在用无辜oga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托德议员的演说内容事先没有和歌利亚详细沟通过。所以演说发表后,歌利亚觉得有些惊讶。不得不承认,托德的演说很有煽动性。不了解实验的人会以为oega只要参与了医疗实验就会死去。
歌利亚认为这种话只说一半的演讲是取巧。他反对的是重启oga性腺与免疫系统关联性这个实验,因为这个实验要损伤甚至切除oga的腺体。它的根本价值在于服务于其他性别而不是oga自身。当年项目关闭就是这个原因,实验非常残酷,而且无法保证受试者是出于自愿,这对于本来弱势的oga群体是一种伤害。
na参与的医疗实验并不是全部没有价值。事实上,绝大部分实验都是必要的,因为每个性别的身体状况不一样。没道理其他两个性别参与实验,获得针对物和医疗救助,而oga失去这个机会。托德的演讲打击面太大了。
可是事到如今,歌利亚也没办法站起来对此进行反驳。他和托德派系的大部分政见与立场都是一样的,如今大家在同一条船上,公开提出反对意见是不明智的。
他打算在会后和托德还有其他同立场的议员仔细说明这件事。托德的演讲太不严谨了,从演讲内容本身来说,这些倡议实质上是在损害oga的权益。
人年纪大了果然就不那么清醒了么。歌利亚觉得懊恼。
na医疗实验的事最终没有进行投票。圆桌会议表明了要重新拟定提案,预计在下次大议会上进行讨论。这中间的时间很长,歌利亚对此感到不满。但他也明白,最高决策者的一举一动都影响重大,尤其是在支持率一律走低的目前。
可他们重启那个实验的时候推进得倒是挺快。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na的事情总是这样的。伤害它们的权益很容易,弥补和维护却很难。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歌利亚深深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去。
他头重脚轻,身上发热。生理期过得不顺利就会这样,而且他最近确实很疲惫。
他想再去一次蜜屋。不过这阵子只要一想到蜜屋,他就会想起他的保镖队长。歌利亚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对此感到尴尬。
因为生理原因,他其实对alha相当渴望。如果你见过你身边的人不穿衣服,那么即使他日常穿衣服,你也会忍不住想起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这有些下流,可是歌利亚没办法控制自己。oga的弱点就是这个——渴望alha。
至于那个人是雷蒙埃德还是其他人对歌利亚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他现在非常想做那件事。他明明很累了,也并没有处在生理期,却还是很想做那件事。
na里,歌利亚也很确信,自己确实是欲望比较多的那种人。
他走出议事厅,等在门外的雷蒙埃德快步向他走来“先生,德怀特·李先生想要见您。”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我说您不方便,回绝了他。临时议会刚刚结束,您需要休息。”
歌利亚看着他的金发,感到身体一阵令人难堪的躁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取代了莉莉的秘书工作。”
“李先生没有通过终端联系您,他似乎认为终端不管用。”雷蒙埃德护着他向外走去,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