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们俩在外做了什么难看的事。”
“爸爸,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难看的事,政坛跟商场一样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咱们跟陈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时代在变格局在变,何况大家所求一样互相帮助没什么不对。”
傅柏怀一眼瞪过来,“够了,你少说两句。”
严栗不是个怕事的一眼给瞪回去,“你好意思说话,你要是听我的至于成这样。一辈子都这样,唯唯诺诺,怕这怕那儿,我看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咱们傅家在四九城什么地位,你有身居高位,一个行商的老九你有什么好怕的,都道是民不与官斗要真较真起来还怕他一个傅玖不成。”
“混账,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傅老气得够呛,直接掀了棋盘撑着拐杖已经站起来。
傅老,三高可不能这么气,傅柏怀马上去安抚傅老,这头严栗还是一副谁怕谁的样子。
楼音放下手机,微微撑着沙发扶手端坐着。
“大嫂您这是什么意思。”
严栗余光一带,继续阴阳怪气,“这是傅家的事儿,哪儿有你插嘴的份儿。”
楼音回了一笑,“您说得对,不过我是傅明庭未婚妻算半个傅家人,不好意思您要跟傅爷爷理论什么在情理之中我是小辈不该过问,但请您明白‘理论’也是分教养和礼貌的。您现在把傅爷爷气着不说,而且在言语中对我未婚夫有不好听的言语,作为未婚妻我自然不能当做没听到。”
“呵,端起未婚妻架子了,想不到年纪轻轻手段倒是不少,我就说老九怎么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绊住,原来是阴沟里翻船。”
“大嫂,我跟傅玖什么关系怎么相爱这属于私事跟你无关,可刚才言语中你显然对傅柏怀先生落选一事对傅玖带有指责意思。如您所言,傅玖不过是个行商的商人在厉害也不能够控制官场的事,所以您不觉得傅先生落选责任在自己?既然已经输了,成王败寇这个道理您不懂吗,名校毕业高材生?”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敢跟我冷嘲热讽。”
“我有什么不敢的。”楼音也站起来,身形一转立在茶几边,身材高挑的她竟然有几分睥睨的气势。
“礼貌是对有礼貌的人使用,无礼之辈何须客气。您在跟傅爷爷较真,把傅爷爷气的那刻就没想过什么叫长幼尊卑?”
“说得好,音音。”
傅老踱步过来,好似楼音的靠山轻轻拦着她的肩,“不愧是我傅家的儿媳妇,严栗柏怀落选是他命该如此谁都帮不了。你今儿敢来老宅与我辩论这倒令我有些意外,只怕是老头子我多年不管你们的事一个个都以为长了翅膀要上天了。当初,我能把柏怀抬到现在的位置,现在依旧有能力把他打回原形。”
“你老子我眼中最瞧不得的就是反骨仔,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严栗气得连连发笑,“爸爸,您这意思是要让柏怀翻不了身啊。”
“滚!”
傅柏怀左右为难,靠上来想要继续安抚,谁知傅老拿着拐杖就打过去,“让你滚没长耳朵,没本事的废物在外少说是我儿子给老子丢脸。”
傅柏怀揉着发疼的胳膊后退一步捡起沙发边的外套,扭头往严栗那边瞪去。
“还不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严栗原本就受了委屈气得不轻,傅柏怀不站在她这边维护反而落井下石,马上弹起追着傅柏怀出去。
两人已经到院落没走反而吵了起来。
傅柏怀怪严栗没事找事,严栗怪傅柏怀没本事废物。
这次竞选,严栗有意与陈家交好现在竞选时得到陈家一份助力,但傅明庭与陈家是有过节的且一直没化解。
上次楼音找陈家帮忙许悄的事儿,原以为陈家与傅九爷之间的关系会得到缓解,谁知事后关系不仅没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