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往前一步，戾着脸瞪着楼音，手指指着她鼻尖，“楼音，你可真是够伶牙俐齿的。”

楼音冷辣的眼风带过，一把打开她的手，“苏恬，容我的教养在提醒你一次，如果你再用手指指我，相信我我会让它骨折。当然，不要以为用食指之人鼻子有什么优越感，不要忘了你指着别人的时候另外三个手指指得是你自己。”

楼音撂下这话就走，临走前还用肩头撞了苏恬一下。

无礼之辈无须客气。

楼音找了三处地方总算找到在后台的翰墨，翰墨咬着一根棒棒糖再跟处沈文城以外的人在商谈什么。

楼音放轻脚步的过来，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沈教授，神。”

翰墨合上文件夹，笑盈盈的侧头，“楼音同学来了，等我两分钟。”

“好的，神。”

楼音后退几步离得远些，可目光总是被翰墨身旁穿着西装外套的人吸引。

从身形骨架来看是个女人，但很高身形挺拔，就是背影也有几分巾帼英气，她一直在想那个人会不会是程软。

突然的，随着翰墨的离开程软侧身看了眼，看的就是她这个方向。

那一瞬楼音心脏像被人用力的捶了下，然后所有的血液凝固，她身体僵硬又机械的朝着程软的方向弯身问好。

过来的翰墨见状噗嗤一笑，“看你这样子，是总编的小迷妹？”

楼音忙不迭地的点头，“从我十岁第一次有幸在电视里看到程老师的比赛视频我就彻底拜倒在程老师的完美的舞姿下。程老师那一曲‘镜花水月’真的太太太美了！”

“他们有点事要谈，我们去舞台可以吗。”

“当然可以。”

走了两步，翰墨忽然提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你是程老师的粉丝，所以在你的舞蹈里才有程老师的影子。不过楼音，你要知道程老师精通各种舞蹈，风格随意切换，但你的舞蹈虽然舞蹈功底十分扎实却很单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神。”

“当然，你要愿意在现代舞种跳出成绩也是完全可以的，但你别的舞种的舞蹈功底也是十分扎实的，如果真的择其一我觉得是在浪费你的才华。舞蹈有种类分别，但绝不是不能融会贯通。这次国舞团的演出你吃亏的地方就在这儿。”

“谢谢神指导，我会做出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