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悲凉的苦笑,“明庭你告诉我,楼音到底有什么好,她不过是个废物,除去楼家,除去你的依傍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没有你罩着,像她这样的货色注定成为男人的万物,万人骑的贱货下贱又肮脏!”
“闭嘴。”
他长吁一口,抬手二次掐着许颜脖颈,拽着头发直接甩向茶几。
他俯身下来,凉薄的唇瓣笑意荡漾,像极了许颜第一次随许悄出去见到傅明庭的景象,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少年得志,风姿卓越。
只需一眼,就成了她心里最珍贵的东西,需要藏在心脏,隐于血肉呵护的最珍贵的人。
她的眼泪忍不住开始一个劲儿的往下掉,不是因为脑袋上的疼,而是因为心里那个被撕裂的无法愈合的口子。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傅明庭。”
他贴上来,在耳边轻言细语,像逗弄楼音呢喃情话时的模样。
“许颜,音儿是我的信仰。既是信仰,必然是穷其一生深爱不移,誓死追随。她可以伤害任何人,而别人却讲不得她半个字。我给她的世界,必然是立于丁点而他人只可是尘埃,尔等仰视足以切不可沾染,污秽了她!”
“哈哈哈,真是好一个不可沾染污秽了她。傅明庭,她不过是一个十八的孩子,是何折辱了你傅九爷一身傲骨!”
至此,她依旧不甘心的反手住着他的手,哭得无力,“明庭,这么多年,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喜欢吗。”
他脸上笑容消失殆尽,面容冷漠到令人发指。
“从未。”
他抽身离开片刻,第二次贴上来,揪着头发用力往后拉扯。
“许颜,你见过商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