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除去一些熟悉的面孔,还有些人是楼音没见过的。
也是成群,或者在聊天,或者在牌桌上娱乐,或者做些别的消遣。
有些人见到傅明庭,就迫不及待的靠上来谄媚寒暄,出除去一些男人,还有一些没有眼色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傅明庭面前晃来晃去。
厉寒酥揉了烟头,眼尾一扫,“都滚一边去,没看见老九的未婚妻在这儿。”
楼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很多女人也在看她,目光相交那一刻又全部躲开,然后窃窃私语。
一局牌玩,厉寒酥对面那个男人,悻悻的收起筹码离开。
“楼音妹妹,陪我玩一会儿。”
楼音缓缓情绪到对面坐下,傅明庭搬了张椅子过来,也在一旁坐下。
你哈哈的笑着,“楼音那妹妹,今天我可是寿星,说不定你的好手气就跑我这儿来了。”
楼音看着面前码得整齐的牌堆,忽然狡黠一笑。
“寒酥哥哥需要我放水吗,总觉得我应该给寿星一些面子。”
一听这话厉寒酥乐了,指着楼音,“瞅瞅老九,这才跟了你多久,都学会打趣人了。妹妹,别说哥哥欺负你,你玩儿了多久寒酥哥哥可是摸了好几年。”
沈寄言慢条斯理抿了口茶,“所以,这就是一直没进步的原因?”
“你什么意思,沈老板!”
“少废话,该谁摸牌了。老厉,明儿你生日我不跟你计较,可生日过后你得全部给我吐出来。”
陆辑熙一搭话厉寒酥就狂笑,指着他笑个不停,“今儿,辑熙是真时运不济,玩什么都输,什么都比不过。”
陆辑熙冷笑两声,丢了张牌出去。
脸上的那个潜台词就是你瞎了吧!
他们几个素日里总欺负厉寒酥,想着这人明天生日照顾一下,厉寒酥不识趣把这好意转化成自我膨胀。
陆辑熙现在正后悔,真不该放水给他。
傅明庭端坐着,斜靠着楼音椅子的椅背,离近了看就能看到他头靠着楼音的肩,偶尔会出声指点一两句。
他面色难得的慵懒,摩挲着指尖,“洛邑寒要回来?”
“在路上,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