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皇宫不懂事,所以就放过了她,只是把她偷的东西拿了回来。”
“可她却是死性不改,一次又一次的去进行偷盗,这其中可没有人强迫她去干这种事情,因为她干得次数多,所以被抓包的次数也不少。”
“很多宫女嬷嬷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而且很多人的东西都被她偷过,无论怎么处罚警告她,她第二天还是会带伤继续去偷,就跟偷上瘾了一样。”
“讲真的,本来我看到那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小宫女还挺可怜想帮帮她的,只是确实是她有问题,总是偷人东西的毛病从来都不改。”
容瑾瑜听着呼尔汶这样形容萱草,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但强行按捺下了这股感觉。
呼尔汶也不管容瑾瑜,他继续道:“而且这些东西也的确是她偷的,她甚至都自己承认了,也没人栽赃陷害她,更是没人强迫她,当时觉得这个宫女怪有意思的,所以便又了解一下她。”
后面的话呼尔汶没有说了,容瑾瑜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他讲话,于是她道:“就没了?”
“是啊,毕竟我和这两个人的确就是这么认识的,我已经讲的够多了。”
容瑾瑜听出来了呼尔汶的潜意思,所以她没有再问了。
其他想知道的事情得等她为他把事情办完才能得到解答了,可容瑾瑜心里却有些难得的急迫。
她觉得萱草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毕竟她对萱草的记忆虽然模糊,但是在十五岁前的记忆中,带有萱草名字的那个模糊身影明明是很值得信赖的
而且偷东西这种事情府里也没怎么发生过,呼尔汶口中那个好像天性就爱偷的小偷怎么可能会是她的萱草呢?
许是撞名字了,她这样想。
可是呼尔汶是在北狄皇宫看到这个叫“萱草”的女人,这个地方的话似乎又不完全可以排除是自己想知道的那个“萱草”。
见容瑾瑜在那想着刚刚他的话,呼尔汶冲她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们大夏的六皇子的吗?”
“你可以跟另外一个人说,我不感兴趣。”
容瑾瑜直接扔下这句话,可以说是很无情了。
而呼尔汶却道:“我听说当年大夏的六皇子很是喜欢你,当时我们西戎派过去的使者都因为想调戏你而被迫和他打了一架,你想知道那个和他打架的人是谁吗?”
“不想。”
容瑾瑜的拒绝还是来得这么干脆,她不是夏煦,不会为六皇子的消息而感到激动,她甚至觉得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