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的美梦还没编织完,就被白琴一个巴掌狠狠的打醒。
“混蛋!你那是丧尽天良!!”
再怎么说,施绯羽对昊阳和她都不簿。而且昊阳年幼,只有施绯羽才会是他强有力的屏障。她断然不会为了弟弟,而把她们母子依附的这棵大树砍掉。
白琴气得破口大骂,怒其不争的道
“你说你为什么要‘作’到这种地步?!”
接着白琴又刻意降低分贝,面部微微扭曲的道
“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我的昊阳都被人威胁了。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不说他们,就连我也会撕了你!”
白琴泪流满面,愤恨的捶打着白建的背,一下一下却无法抹平心中的恐惧。
而平日一项飞扬跋扈的老太太一脸死灰,此时也像没了力气,绝望的默默哭泣着,扑通一声跪在白琴身前
“您这是在逼我!”白琴压抑的低吼道。将脸扭向一旁,不愿去看母亲那张苍老的脸。
“从以前您就这样,弟弟是天,而我是泥,我活该被你们践踏是不是?”白琴伤心的控诉,想她初来施家之时。
她被自己母亲中意的‘乘龙快婿’打得体无完肤,日日夜夜生活在地狱里,她好不容易从中挣脱,母亲却还带着那人来接她‘回家’。
母亲对她的累累伤痕熟视无睹,却在对施家给予的金钱面前笑逐颜开,答应让她与那个畜生起诉离婚。
至今为止,夜里她辗转难眠,总是能回忆到那时的场景,叫她肝肠寸断,难以忘怀!
“我知道你恨我,你打我,或者要我的命,我都给你。”老太太厚着脸皮哀求道。
“只要你肯救你弟弟一命,豁上这条老命,我跟你赔罪。”说着咚咚几颗响头,震得白琴头皮发,心底发寒。
“呵,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如果你想,我现在就把命给你!”
说着白琴一脚踢开白建,迎头撞向室内的墙壁,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啊!”老太太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白琴冷笑的望着她,接着陷入无边的黑暗。
“昊阳,别哭了,你妈妈不会有事的。”
到处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院内,施绯羽抱住弟弟小小的身子安慰他道。
施昊阳眼眶红肿,肩膀一抖一抖,惊恐不安的道
“姐姐,我妈妈会不会像爸爸那样,永远的离开我?”
伤心无助的模样,让施绯羽鼻子一酸,眼前蒙上一层薄雾。
“不会的。姐姐像你保证,你妈妈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恩。”施昊阳乖乖的点点头,紧紧的依偎在姐姐的怀中,安静的等待着,不一会儿功夫,竟哭着睡着了。
“小姐,把小少爷给我吧,抱了这么久,您胳膊也酸了。”
管家陈叔站在一旁对施绯羽伸手道。
“不用陈叔。”看着紧抱住自己的小手,施绯羽手缓缓的拍着弟弟的背,轻轻的叹息道
“别吵醒了昊阳。”
施绯羽眼风一转,锐利的看向坐在病床另一端的母子二人。
来之前她已经听陈叔说过,事发前,白琴好像与他们发生了争执。
对于白琴,她心思复杂。她既不喜欢她,也不愿与她亲近。
但即便如此,白琴依旧是昊阳的母亲,她与白琴之间有昊阳维系着。
今天昊阳受到不小的惊吓,这事她怎么也不会装作视而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受伤?”
施绯羽普一张口,就带着强大的威压,让母子两人瞬间心虚不已。
施绯羽等了片刻,见两人依旧沉默不语,于是她再次冷冷的开口道
“你们不说也行,这件事我会交给警察处理。”紧接着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