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燃烧着。艾波沙贝拉一个人坐在篝火的前面,一手拿着个酒瓶向嘴里倒着,另一个手摇动着篝火上的铁架子,在火光的照耀下,身影倍显孤单。
陈汉南走了过去,坐到了她的旁边,“好香啊,没想到,你还会这两下子!”
“给,来一口,正过伏特加!”说着话,艾波沙贝拉就把酒瓶塞到了陈汉南的手里。
陈汉南也没有犹豫,举起了酒瓶就往嘴里猛地咽下了一大口。
“这酒怎么这么辣啊!”陈汉南咳嗽了起来,在这原始森林中,在陌生的艾波沙贝拉面前,陈汉南卸掉了他的伪装,恢复了孩子气。
此刻的他,现在感到无比的轻松,他说不上来是因为和艾波沙贝拉在一起的原因,还是因为在这人迹罕至的森林里,或者是两者皆有。
温暖的火光驱走了森林里的浓雾和那有毒的瘴气,更是让那些对火有着与生俱来恐惧的野兽毒虫退避三舍。
烤肉的香气越来越浓,从肉里滴出的油脂不断地滴答到火炭上,让火苗变得一窜一窜得,忽高忽低。
艾波沙贝拉用一把猎刀割下来一块烤肉递给了陈汉南,陈汉南一伸手,艾波沙贝拉又把烤肉收了回去。
“混小子,姐受了这么半天累,你来吃现成的了,唱个歌吧,歌唱好听了,就赏你个烤肉吃”
“哈哈哈”看着陈汉南有些窘迫的样子,艾波沙贝拉笑了起来,随后陈汉南也笑了起来,一阵轻风吹过,笑声传出了很远,一只夜莺也跟着唱了起来,很快两只、三只,更多的夜莺跟着唱了起来,随后河里的青蛙先是试探性的合唱了一下,见没有人来打扰,就鼓足了勇气大声地合唱了起来,更多的青蛙加入了合唱的队伍,奏响了森林的小夜曲。
陈汉南唱了起来,是彼得西格的一首反战歌曲。
花儿都去哪里了?
它被姑娘们摘走了
姑娘们都到哪儿去了?
她们都嫁给了小伙子
小伙子都到哪儿去了?
他们都去当兵了
士兵们都到哪儿去了?
他们都进坟墓了
坟墓都到哪儿去了?
坟墓被鲜花覆盖了。
艾波沙贝拉也跟着陈汉南唱了起来,两个人一人一句,你问我答,在明亮的月光下,在琵琶作响的篝火旁,在远离尘世的森林里,在弥漫的雾气中,在森林里各种动物的伴唱下,反复不停地唱着,一人一口酒地喝着。
两个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相互依偎着,又像是两个相恋多年的伴侣,温柔的相互倾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陈汉南的泪不停地流着。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纽约,我陈汉南一定会杀回来的!哪管你是权势熏天,哪管你是富甲豪强!
“你喝醉了,把酒给我!”艾波沙贝拉搂着陈汉南的脖子,伸手抢着陈汉南手里的酒。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你会喝醉的!”陈汉南把酒瓶举得高高的,躲避的艾波沙贝拉伸过来的手。
“你给不给我?”艾波沙贝拉把身体压了上来,尖挺的胸膛顶到了陈汉南的身上。
“你离我远点,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陈汉南挥舞着手臂,却不小心碰在了她的柔软之上。
“酒不给我,就把你给了我!”艾波沙贝拉扑到了陈汉南的身上,陈汉南摇晃着身体,却是没有躲开,被艾波沙贝拉结结实实地压倒在了草丛之上。
伴随着森林小夜曲,一个是娇喘吁吁,玉臂摇举,星眼朦胧;另一个是意飞魄荡,阵阵春风透玉壶,一时间,两情如痴如醉,森林里竟然满园的春色。
早上的第一束阳光照射到了陈汉南的脸上,他慢慢睁开了眼睛,蔚蓝的天空进入了他的视线。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