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要脱掉。
陈卓赶紧跑过去攥住严曦月的一双手腕,“你丫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严曦月被攥住手腕,也不挣扎,就那么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半晌后,道:“你走吧。”
这下倒是陈卓不敢走了,越平静越可怕,“这么点儿事儿,不至于吧?”
“你怕我自杀?跳下去?”严曦月抬眼看向陈卓,“那你就别走了,看着我到天亮,还是看着我一辈子?每分每秒?”
陈卓顿时头大,“妈的,你到底是不是法学工作者,怎么就不能理智点呢?”
“好,你要理智点是吧?”严曦月双臂从陈卓的手里挣扎出来,“我要真的想死,你能拦得住吗?”
陈卓不为所动,“至少不能让你在现在这样决定的时刻独处。”
严曦月也懒得再说什么,“行,那你看着吧,我去洗澡,你要一起来吗?”
陈卓二话不说,直接冲进洗手间,然后把可能存在危险的东西都拿出来,“去吧。”
严曦月走进洗手间,连门都懒得关,直接就开始脱衣服,陈卓赶紧去关门,接着就听到严曦月的哭泣声,然后才是水声。
自古钱债好还,情债难偿,陈卓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谓的“全都要”,还真不是谁都能做的,他不可能真的去欺骗严曦月,那样只会让爆发的那一天,场面更惨烈,向她坦白一切,是唯一的办法。
半小时后,严曦月穿着浴袍出来,眼睛红红的,那是哭的,脸红红的,那是水太热的缘故。
“水整这么热干嘛?”陈卓还真有些心疼了。
“要你管?”严曦月没好气的道:“来给我吹头发!”
陈卓照办,细心的吹起了头发,过程中还不时地从镜子里观察严曦月的表情,判断其是否真的想通。
“看什么看?不想要!为什么还看!”严曦月怒视陈卓,还语带嘲讽。
陈卓也不吭声,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是错的,干脆变哑巴算了。
头发吹干,严曦月走出洗手间,钻进卧室的被窝里,当着陈卓的面在被窝里把浴袍脱下来,丢出被窝,然后就堂而皇之地睡起觉来。
&n91axf/oeu6rql45sepokrauuj+z45cfpqlgxh4yvxveviizunxz1xfdfkhjzq.<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