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两个儿子都有各自的能力,且还如此兄友弟恭,怎不叫他高兴。
佟轩朗道:“走吧,落座,桌上聊。”
佟轩丞也道:“后厨那边儿也都差不多了,就差几个热菜要炒了,我也不过去了,咱们先喝点儿啤酒。”
陈卓这个客人当然客随主便,他刚也到桌边就被赵山河拉着坐到身边,老头儿见到陈卓就心情大好,“你小子有福气,易切钢的事儿进展非常顺利,最多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老爷子,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要挡你一句了,”陈卓正色道:“这专利可是我们全华夏人民的,可不是我个人的,您应该说天佑华夏才对。”
赵山河笑骂道:“就你会说!”可他咂摸咂摸陈卓的话,又觉得非常有道理,“你这么说也没毛病,就是我们华夏的福气,易切钢虽说不是什么国之根本的大物件儿,可一个小小的圆珠笔头都做不出来,难免让大鼻子们笑话,咱们要的就是这份硬气!我们什么都能做,但用不用,看心情!”
陈卓呵呵笑道:“这份豪气干云,也就老爷子您能游刃有余,”他帮赵山河斟满一盅酒,“在我看来,这也是国运的一部分,当年的小鬼子就是赶上国运昌隆,现在风水轮流转,到我们坐庄了!”
“好!这个毕业好!也该轮到咱们坐庄了!”老爷子把杯中酒举起来,一饮而尽,“这酒喝得舒坦!”
赵亦舒马上跟进,“第二盅了!爷爷,你只剩下最后一盅的机会了。”
“知道了,知道了,比你奶奶还絮叨!”
提到奶奶,赵亦舒略显亢奋的小脸儿顿时一凝,情绪迅速低落,缓缓坐下,“奶奶要是还在多好,我想吃奶奶做的驴打滚了。”
赵山河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瞧我这碎嘴啊!小舒啊,爷爷不喝了,保准让你交差,好不好?”
“说三盅就三盅,不多不少!”赵亦舒撅起小嘴儿道。
“嘿嘿,我家小舒真真儿的小棉袄,以后不知道要便宜谁家的小王八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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