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过去拎了几瓶啤酒过来坐下,“让你吃就吃,还怕给你下药啊?”
“那倒是不怕,大哥得心疼那药钱,”陈卓笑道。
老板娘气道“你大哥可不是抠门,他都是为了我省钱。”
陈卓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儿,之前跟刘长野就已经看出老板娘很可能是得了膀胱癌,他立马转移话题,“先说好,我从来没有白吃的习惯,该怎么付钱就怎么付钱,打折是你们敞亮,付钱是我的脸面。”
“哎呀,罗里吧嗦的,赶紧吃!”老板娘不置可否。
陈卓也不在意,无非就是多花点儿钱的事儿,大钱他现在没有,撸串儿自由还是能够保证的,他刚拿起个腰子想要往嘴里送,就见那烤串儿的大哥也风尘仆仆地进了屋,进来就跟老板娘说,“熄火了,等会儿收拾。”
陈卓不解,“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大哥把油腻的围裙和外套脱掉,扔到一边的空桌上,坐到陈卓的对面,老板娘的边上,“想谢谢你。”
“啊?啥意思?”这下陈卓是真的有点儿懵了,“谢我什么?”
“我说吧,他嘴笨,”老板娘抢白,接着又问道“之前跟你来过两次的那位是个有身份的人吧?”
陈卓点头,“确实有身份,但没经过人家的同意,我也不好跟你们说得太详细。”
老板娘点点头,“不用详细,我们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看来他是一点儿都没有跟你说,要不怎么说真正的大人物都是肚里能行船的人呢。”
陈卓这回明白过来,应该刘长野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些什么,“那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
“年前他一个人来过一趟,给我们留下一个电话,让我们打这个电话,说能治我的病,”老板娘随手摘下帽子,露出她已经稀疏的短发,“其实我的病已经治好了,但我家你大哥还是坚持要打那个电话,打了过去后,我们才知道你那朋友是多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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