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花是那种粗中有细的女人,看似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实际上心里有自己的判断,陈卓虽说是个十分复杂的人,但她坚信一点,就是陈卓不会故意坑她。
“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吧。”
陈卓笑笑,“你就不能兴奋一点吗?要知道我们是在改变华夏的历史啊,如果经过我们的努力,可以研究出能做笔头的易切钢,那我们就可以完全自主地做笔,然后把我们物美价廉的好东西卖到外国去,我们的钢产量是什么级别?随便搞一搞就够全世界用一年了!让赚了我们许多年钱的瑞联邦和东瀛把吃进去的全给老子吐出来!”
“你太能调动别人的情绪了,真可怕!”宋金花道“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儿坐不住了,现在就想去搞研究!”
“这不是我能调动情绪,而是你本身就是一个对国家和民族热爱的人,不然我说多少国家大义,你也不会有反应,”陈卓不禁有些感慨,“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祖国太难了,被满清搞烂了的摊子,愣是被我们恢复成了如今的模样,十几亿人有饭吃,不被人欺负,没有战争,放眼全世界,这样的净土有多少?可大鼻子们看我们不顺眼啊,从原子弹开始就掐我们的脖子,到现在已然如此,小小的笔头虽然不会影响大局,进口也不贵,可这是一个现实的缩影,证明在各个领域中我们还是被掐着脖子,且在可见的未来,这种事情只会愈演愈烈,因为我们的崛起不可阻挡,当大鼻子们意识到后,对我们的扼杀必会加大力度。”
这一瞬间,陈卓想到了中兴、华为、大疆等等这些被政治迫害的华夏科技企业,意难平。
“你一下把话题拉到这么高的层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宋金花道“可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的,我觉得归根结底还是我们跟他们的制度不一样吧?”
“制度、人种、意识形态,”陈卓把咖啡一饮而尽,“再说直白一点就是大鼻子们觉得无法同化我们,输出他们的民主自由,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我们弱小的任由他们拿捏还好说,可我们越来越强,他们就害怕了,炸我们的大使馆只是试探,未来的战争或许看不见,但只会更惨烈和影响深远。”
“我听不太懂了,”宋金花道。
“没关系,我就是随便说说的,笔头的事情让我联想到了这些,”陈卓看向宋金花,“我还想起了主席说的一句话,‘封锁吧!封锁它十年八年,华夏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我有预感,笔头会很快被我们做出来!”
“这么自信?”宋金花没有多高兴,“没有了王老的研究,我们谁能扛起来这个担子,继续研究下去?”
“我们不行,但可以请教别人,总有人能行,”陈卓信心百倍。
“但愿吧,”宋金花不是很有信心,她的理由也充分,毕竟王徽之人家研究了一辈子,也没有个结果出来,靠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作为,她看看表,“差不多了,我们去出口吧。”
“为什么在出口,而不找个能坐下来的地方?”陈卓不解。
宋金花摇头,“我也不知道,老爷子跟我说就在那里。”
两人重新回到出口,还好已经换了一批接机的人,不然陈卓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没有等多久,一群人就涌了出来,宋金花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写着“王徽之”三个大字的a4纸,高高举起来,可她的个头实在不给力,扭头看到陈卓,直接把纸拍到他胸口,“你来举着!那么高,不用可惜了!”
“合着我力气大就得掏大粪呗,”陈卓接过a4纸,高高举起。
不多时,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出口驻足了片刻,看到陈卓高举的名字后又看看了看陈卓,眉头皱了皱,但还是走向了陈卓,“你是宋金花?”
“对不起,我是宋金草,”陈卓把身边的宋金花拉过来,“这位是宋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