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拿到瑞联邦和东瀛的笔头,分析出所含的成分,你也没有办法复制基座,因为易切钢的的成分比例不知道就永远无法实现,只能一点点的摸索和试错,没有捷径可走。”
陈卓这才明白为什么都二十一世纪了华夏还没有一支从内到外都属于我们自己的圆珠笔,“那你说的大师,有什么来头?”
终于要说到重点了,宋金花道“这位大师叫王徽之,今年六十三岁,是我爸爸生前的至交好友,他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制笔业。为了能造出我们自己的笔头,他甚至去了钢厂做工,这一研究就是四十个寒暑,我爸去世前,他病倒了,被儿子接去了米国休养,五年前找到我,让我带他去我爸爸的墓前。三天前我又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岁数大了,不能再继续研究了,没有研究出一个结果来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他让我今天在首都机场等他,他要把毕生的研究成果送给我,然后就彻底去米国定居,再也不回来了。”
“啥?”陈卓立刻打了鸡血一样地精神百倍,“在哪里等他?几点?”
宋金花看了看手上的表,“快了,就在机场里的咖啡厅。”
“走走走,我先请你喝杯咖啡,”陈卓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一位把一生都献给了制笔行业的老人家要把毕生研究成果送人,虽说没有最终的答案,可只要拿到这份资料,他们就等于少奋斗了几十年,谁能不心动?
机场的咖啡厅里,陈卓和宋金花对坐,宋金花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就放弃,“这东西无论喝多少次,我都喝不惯。”
“没关系,那就喝果汁,”陈卓不以为意,“我记得你舅舅也要来吧?怎么没有跟来?”
“事出突然,舅舅一家没有准备,只能我过来了。”
“原来如此,”陈卓又问“那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愿不愿意跟我干一番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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