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下你问我妈,行了吧?”
“那,那好吧,”柳婳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首饰,哪有女人不喜欢钻石项链的。
陈卓直接就绕到柳婳的背后,给她把项链戴到脖子上,“自己照照镜子去!”
柳婳跑到破旧梳妆台前,自己找了找,越看越喜欢,“要是你妈买的,我可立刻就摘下来!”
“没问题!”陈卓把项链盒子往床上一丢,“走吧,蹭大伯饭去,这机会难得啊!”
“嗯,是很难得,我也没有吃到过,”柳婳认真地道。
可以想见,这个家是多么地冰冷无情,一家长子竟然没有请家里人吃过饭。
路上,陈卓还是不太相信,“大伯家的老二出生的时候,没有请客吃饭?”
柳婳摇头,“好像是请了,但没有请我们,据说是请什么领导吃饭,我们不方便去。”
“他现在是做什么的?”
“跟着村长做什么玻璃门窗,好像在镇上做活,”柳婳道。
陈卓联想到前世大伯家一夜暴富后,做的也是玻璃门窗生意,大概猜到应该是他发现了猴票价值,卖掉以后自己做起了老板,而目前他应该还是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喝汤的小老弟。
不好意思了,大伯,做小弟的日子可能要更久一些了,或许这一久,就是一辈子。
村长家所谓的饭店,就是在村子靠着的唯一一条大路旁的一个独立旧房子,给过路的商贩歇脚用的小吃部,最多也就能摆下两桌,还非常挤。
陈家人一到,等于包场。
排面,拉满!
陈广福可不觉得这排面有什么寒碜的,就见他不停地忙里忙外,又是点菜,又是拿酒,还要安排座次。
最后就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尽管有封建思想的余毒在,但表面上给出的理由还算说的过去,女人孩子不喝酒。
陈卓也是第一次见到了他的两个弟弟,大伯家的七岁,二伯家的五岁,都是二胎。
大伯和二伯家的老大都是女儿,都在镇上念高中,五叔家的女儿在外婆家。
这样一来,女人桌上,就是谭荷花、柳婳、汪瑾、其他三个儿媳,还有两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