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亦有不得已者,圣人不能禁也’,可见起码的人味儿他还是有的。”
“你给我说糊涂了,那我到底应该找谁算账呢?”
“宋以后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和男人们吧,是他们扭曲了程朱理学,把程朱理学变成了扭曲和压迫女性的最大工具,朱老夫子总不能从棺材里跳出来说不是他说的,被骂了这么些年,其实老头儿挺冤枉。像什么婚前要保持贞操,不得接近除父亲外的任何男性;婚后要保持忠贞,不接触除丈夫和儿子外的任何男性,这样让女人彻底成为了男人附属物的要求,都是宋朝以后才演化出来的,你说老朱头儿冤不冤?”
经过陈卓这么一番引经据典,陆灵雪也不哭了,情绪也稳定了,甚至还有了一丝好好读读历史的冲动,博学的男人好有魅力呀!
“这么说,我应该去找元、明、清所有的男古人算账?”
“这么刚?”陈卓哭笑不得。
陆灵雪锤了陈卓的胸口一下,“行了,我不找人算账了,你现在告诉我,让我帮你把他俩灌醉,是打算干嘛?”
“这怎么说话呢?我可没有灌醉他们,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也没有打算干嘛,你别给我扣帽子,”陈卓才不承认,不然后面出了什么岔子,背黑锅的事儿他可不干。
陆灵雪离开陈卓的怀抱,凶巴巴地盯着陈卓,但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哪里能是老流氓的对手,“那你到底要干嘛嘛?”
“时间不早了,人总要睡觉的嘛,两个离了婚,心里却还有彼此的中年男女,也不例外嘛。睡觉在哪儿睡?当然是床上喽。来!你扶你妈,我扶你爸,去卧室!”
“你!”陆灵雪闹了大红脸,“你坏死了!臭流氓!”
“嗯?怎么说话呢?”陈卓站起来,“那行,我回宿舍了,你就住这儿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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