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抱着箱子心满意足地来到一楼的教职工办公室,找到教硬件课程的本家陈老师,把事情一说,陈老师就二话不说地带着陈卓去拿电脑和工具。
路上,陈卓发现这个不到四十岁就谢顶的标准理科男还是挺有意思。
“你们班是我教过的最团结的班级,总给我一种我在教高中班级的错觉,这跟你这个班长大有关系吧?”
“团结同学本来就是班长的责任嘛,其实功劳还是刘院长的,大院长当辅导员,安邮历史上独一份。”
“别以为你拍刘院长的马屁我就不敢说你,没少逃我的课吧?”
陈卓顿时脸红,堂堂班长逃课还被老师当面揭穿,这可不是啥光彩事儿,“您知道的,我创办了一个培训机构,大事小情的多不胜数啊。”
“那你就逃我的课?我可问了不少老师了,你就逃我的逃的最多!”
“哪个老师说的?这我就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了,我从来都是雨露均沾!”
陈老师哈哈一笑,“你这小子,还真有趣,我头回见学生把逃课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咱们学院的老师都特别通情达理,又风趣幽默,深受同学们爱戴,所以咱们学院的风气才这么轻松愉快,师生融洽,别的学院哪有咱们的师生氛围?”
陈卓试探了半天,终于说到了陈老师痒处,“这话倒是没错,咱们计算机最没有官僚主义那一天,刘院长也能随时跟我们坐在一起探讨深层次的学科问题,这就是学者型领导好处啊,咱们学院的老师私下聚会,也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乱子,这就比……嗯?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去去去,自己挑一台,搬走。”
陈卓嘿嘿一笑,“我都懂,没事,法不传六耳,学生明白。”
“猴精猴精的,”陈老师笑骂道,“我跟你说,平时成绩我可以不扣你分,但考试我不会放水的,班长挂科可不好看!”
“哪能呢,不能!”陈卓嘴上强硬,心里却是没底,这学期他要么就是不上课,要么上课也是睡觉或者想他的战略规划,考试就等抄了,天知道会不会挂科。
东西太多,陈卓和陈老师搬了两次,东西搬完,陈卓又带着陈老师去监控室看了看。
陈老师道“这设备不是挺齐全的嘛,那这两个摄像头直接接过来就可以了,不用连旧电脑。”
“哦,那行啊,这电脑我就拿上去充门面了,”陈卓这雁过拔毛的性子,到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不可能再被拿走的。
陈老师就当没听见,去忙活接线的问题去了。
陈卓也没闲着,开车出去买了四只烧鸡和一条中南海,等他回来,发现陈老师已经安装的差不多了。
“这也太快了吧?”
陈老师指着大门口的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的两个交叉摄像头,“线之前都是布好的,就钻几个孔的事儿,容易的很。”
陈卓把陈老师从梯子上扶下来,堂而皇之地把那条中南海塞进了陈老师的工具袋里,“我平时也抽中南海,好抽。”
“一码归一码,考试还是会严格,”陈老师倒是没有拒绝。
“那是那是,”陈卓把另一只手上的烧鸡晃了晃,“我再跟您回去一趟,给几位老师加个餐。”
“怪不得你是班长呢,”陈老师拎起工具袋,“走吧。”
陈卓到了办公室,代表99级计算机二班把各科老师一顿猛夸,还把四只烧鸡说成是用班级的班费买来给老师们加餐的,把诸位老师哄的眉开眼笑后,他才离开。
等陈卓重新回到好未来的监控室,反复调试好两个新摄像头的角度后,佟轩丞的电话也来了。
“老三,约好了,玲玲想去吃西餐,我刚订好了座。”
“还尼玛玲玲,你也叫的出口!”
“刚跟她打完电话,叫习惯了,”佟轩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