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当地最大的花卉种植地,市场很大,母亲很累。
在那工作的一年当中,余幼微经常去帮母亲,一来二去的她就对花卉产生了兴趣,慢慢地就学会了丰富的种植绿植的各种知识,得说学霸的脑子好用,要是陈卓,估计十年也记不住这么多。
好景不长,花卉市场的合伙人又看上了余幼微的母亲,逼得她只能离开,也是从那以后,余幼微的母亲永远随身带着一把剪刀,也从那时起,她开始要求女儿不管在哪里都要戴帽子,低着头。
长得好看是罪过吗?如果一张美丽的脸庞长在穷人的脸上,这个女人又自爱自强,那就真的是罪过。
从那以后,余幼微的母亲就再也没有出去找过工作,她一边捡废品,一边接了糊纸盒的活儿,最后也断了治好丈夫的念想,只希望能供女儿念完大学,那样她和丈夫死了也能瞑目了。
余幼微当时讲完这些,还呆呆地问陈卓,“我阿妈说,女人不要懂太多,我认识这么多花草,是不是不好?”
陈卓自然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小妮子是怕自己不喜欢,“我发现你就是个宝藏,每当我挖掘出一个你身上宝贝后,我都觉得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可用不了多久你就又能给我惊喜,你身上还有什么宝贝,让我搜搜。”
余幼微看陈卓并没有反感,就很高兴,说了声“坏人”,就去挑花盆。
陈卓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余幼微那雀跃的小模样,单纯的快乐,对他来说是奢侈品,对余幼微来说好像是本能。
牛晓慧看傻子似的看着陈卓,然后扭头对余幼微道“这些花草自从进来这办公室,他浇过水?”
余幼微也没闹明白陈卓这么高调地要浇水是个什么情况,只得萌萌地摇头,“可能,可能时间长了,他就喜欢这些花草了。”
“我呸!我看他除了钱,什么都不喜欢!”牛晓慧吐槽道,临了还补充一句,“哦,还有女人!”
余幼微小脸一红,“我,我去算账。”
陈卓看余幼微要走,立刻叫住,“小秘书,快给我把浇水壶拿来,我要给我的小宝贝们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