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是,公主,奴婢这就出去。”
银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连同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银杏走后,楚辞将房门关上,回头的时候,见容聿用一双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着。
“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看似漫不经心的眼底,融进了几许忐忑。
“你刚才故意摔倒的?”
容聿一语便说中了楚辞刚才脚底打滑的行为,她愕然地抬起头来看向容聿,却并不隐瞒自己的意图。
“嗯。”
“怎么?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婢女都不相信?”
想必起她的凝重,容聿倒不是特别在意。
听他这么问,楚辞干笑了两声,将眼底的不安,敛了下去,道“我冒不起这个险。”
她看着地上被下了毒药的解药,道“很显然,如果刚才我不是故意打翻这药的话,你已经喝下去了。”
她有些疲惫地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眼眸中,多了几分怅然,“我不知道这毒药是不是银杏下的,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容聿看着她这副怅然不安的模样,有些心疼,咬着牙,从床—上下来,走到她面前,道“我呢?”
“嗯?”
放下撑在额头上的手掌,她抬眸看向容聿,对上他幽深的目光,愣了几秒。
“我呢?你敢信我吗?”
容聿再次问出声,眼底,多了几分紧张跟期待。
楚辞沉默了几秒中之后,笑道“信!你要杀我,多的是机会。”
她的回答,让容聿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不过,至少她还是相信他的。
他艰难地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勉强扬起的嘴角,道“既然现在信我,就别担心,至少,经历的刚才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解药有毒,他们不会再做这种无谓的事。”
“嗯。”
楚辞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头总是萦绕着一种不安,可对上容聿这双幽深的眼神时,还是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和信赖。
翌日——
喝了药的容聿,精神好了许多,只是受了伤的手臂,还是不太方便。
“容聿,我们真的不用叫上罗琰吗?”
走出宫门好一会儿了,楚辞还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