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被会你掐死呢,别说我对你俩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我有兴趣,我也不敢问呀,毕竟,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我的小命更重要。”
她,对于上次在石柳镇,容聿差点杀了她的事,耿耿于怀。
再想起当日在龙逸阁,她用了一下他的伏羲琴,当时他的反应,就好像她玷污了他一般,杀气凌凌的样子,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她背脊发凉。
容聿被她的话,给堵得无从反驳,抓着她手腕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松了些许,最后,放了下来。
楚辞见他沉默着没有反驳,更没有生气,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这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小气又爱记仇的容渣渣。
她这样说他,他都不生气?
哦,对,他刚刚才跟老相好见完面,心情好着呢,可莫名的,她却越发感到抑郁了。
“很晚了,我要睡觉了,这景阳宫的房间多得是,你爱睡哪睡哪,别在这里干扰我。”
她往床—上兀自躺了下来,背过身去没理会容聿,心里,却过分得压抑了。
感觉到容聿在床边起身,又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她眼眸一怔,对于容聿这个行为感到有些诧异。
可没有等她去惊讶太多,容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了起来,“我跟沄曦之间什么都没有做。”
落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容聿便从房间里离开了。
反倒是留下楚辞一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心里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都说了,对你们的事没兴趣了,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关我屁事。”
半晌,才听楚辞低声地躺在床—上自语了起来,心里头,那一抹怪异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翌日——
沧源国,宰相府。
“公子,我们就这样贸贸然地前来,这沧源国的宰相会见我们吗?”
宰相府大门前,一长相俊美的白衣男子和另外一名十几岁的少年来到这里,少年的脸上,有些不解跟迷惑,侧目看向自己身边的主人。
“等会儿就知道了。”
男子随意地把玩了两下手中的折扇,提步朝大门走近。
“什么人?”
门口的侍卫立即上前,将他们主仆二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