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殊也是坐在一边,也是感觉出来,这一次的齐远醒过来,总是哪里有些奇怪,而这些奇怪也便是她无法靠近的根源所在。
沈月殊的视线突是移到了齐远的发上,却是发现,他竟是别了一根玉簪,而这根玉簪子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与别的玉簪并无多大的区别?
齐远向来都是讲究之人,身上所带之物,也必都是珍奇之物,为何他今日带了如此简陋的一个玉簪来着?
“你喜欢这个?”
齐远从自己的发上拿下了那根玉簪,玉簪拿在手中,竟是有些微微的暖意。这玉簪,便是如此,若是带上,便如的普通的玉簪一般,也似是无一丝的特别,可若是拿下来,便知到底是何种珍贵之物?
玉质细腻温暖,也是一块上等的暖玉,而且更是价值连城,只是因为他当初一直以来都是将这极玉簪给忘记了,再是加之,他所有的神思,也都是落在沈月殊的身上,到还真的没有到,原来他竟是丢了此物。
而现在最想要的知道的,不是别的,而是,到底他的玉簪,为何到了沈清辞的手中
他自己的东西,他自己最是喜爱这物,他自己贴身之物,怎么会在别人的身上,最后甚至还都是差一些的要了他的命。
“这个真好看,”沈月殊拿在了手中,只是欣赏着这根玉簪的玉质,这几年间,她的眼界也是一日比一日高,所穿所用所吃之物,也都是贵中之重,自然也是知道,此时自己手中所拿着的,也都顶品的玉质,如此的好玉,若是打了一对镯子的话,带在自己的手腕之上,那要如何的好看?
就是可惜,这玉非金银,也不能融了去,这根玉簪,最多也就只能给她磨上两个玉耳坠子,不过若是真的可以磨上两个玉耳坠子的话,那么她也自是喜欢的。
“齐远哥哥……”
她猛的抬头,却望进了齐远打量着她的那双黑眸之内,此时,那双黑眸里,无波无绪,什么也是没有,那一种打量,却是刺进了她的骨子之内。
她的双唇蠕动着,却是发出自己竟然连一句话也都是未曾说出。
齐远再是从沈月殊的手中拿过了玉簪,而后别在了自己的头发之上,“殊儿,你先是下去,我还有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沈月殊站了起来,也是不敢停的走到了门口,当是门关上了之后,她却脸色发白的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而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是感觉,齐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她假冒之事,而她也是不敢想,若是齐远真的知道了此事,那么到时她的后果,根本就是死无全尸的。
屋内,此时存着的也是一种淡淡的木香,幽然的木香,也可令人宁心静气。齐远再是拿过了那根玉簪,而后放在自己手心当中。
“来人!”他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一名隐卫也是走了进来,无声无息,几欲都是平空而出一般。
“你帮本侯查一下,当初本侯失踪之时,夫人在哪里?”
隐卫拱了一下手,便已了转身离开,便如来时一般。
仍是无声无息,无息无声。
“殊儿,你最好不要骗我。”
他用力握紧手中的玉簪,也是差一些便将玉簪插进自己的手心当中,“若是你骗了我,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手段,我何止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定会割下你身上的每一片肉。”
外面的沈月殊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也是没由来的烦心不已
看什么看?突的,她伸出手脚用力的踩了一下地上跪着的人。
再看,本夫人便将你的眼睛挖掉。
沈月梦仍是卑微的弓着身体,被踩一次,便颤一次,直到沈月殊踩的累了,她才是托着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走了出来。
她突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从胸口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子,那一张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