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和纪澜希一起走出了陆莞尔的房间,纪澜希喊住了保姆“你刚刚说我哥他们不回来了?”
保姆微笑“是啊,少爷打电话说晚上和少奶奶住在外面,不回来了。”
纪澜希脑袋有些恍惚的往房间走去,她自己的情绪,她控制不住,苦涩又痛苦。
对于自己曾经的任性,她后悔,可是又怎么怎么办?
……
苏黎与陆宴初最近似乎相处的和谐了一些,对于这一情况,陆老夫人自然是乐于见成的,但是对于徐傲秋来说,她可就不觉得是好事了。
纪澜希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能感觉的到她其实很落寞。
徐傲秋一向是疼爱她的,看到她这样,她自然也着急。
总是想,应该想什么办法来帮帮她?
因为现在纪澜希是陆宴初的助理,所以在公司接触他的机会比较多,也会随着他去应酬或者是去外面出差。
徐傲秋想出了一个办法,对纪澜希说了,但纪澜希却反对“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我怎么能这么做?这样做了,宴初也不会原谅我的,而且,我不想成为那么卑鄙的人。”
徐傲秋语气也不善“那你是在说我卑鄙?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我还不是为了你!”
纪澜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总之,我死心了,他现在幸福就好,我没关系的。”
徐傲秋看着她充满哀痛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怎么不知道纪澜希说的话并不是真心的。
既然她做不出来,那就只有她来帮她了。
是卑鄙也好,什么都好,但是她想看着纪澜希好好的。
虽然她和纪澜希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她对她的疼爱不假,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又怎么忍心看着她下半辈子郁郁寡欢呢?
所以,她做不出来的,她来替她做。
……
包厢里的空气有些闷,尽管陆宴初的酒量不错,但是他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此刻也觉得有些醉意了。
他捏着眉心靠在沙发上,有些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无论在平常表现的多么的正人君子的男人,在酒场上竟都变得这么面目可憎。
陆氏今年的合作伙伴之一,这个男人往常可算是绯闻的绝缘体,通篇的报道都在说他有多爱自己的妻子,被拍到的也都是和妻子和女儿外出,在外人看来,他真算是个好男人。
可是现在,看看他,外套不知道被扔在了哪个角落,身上仅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领带被扯掉,衬衣上全是红色的唇印。
他左拥一个右抱一个,在唱着那难听的所谓的情歌,唱几句还不忘要问他怀里的女人,他唱的好不好听。
这丑态要是被媒体看到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陆宴初伸手扯了扯领带,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在休息。
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手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胸膛,在抚向他俊脸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女人被他吓了一跳之后故作镇定“陆先生,还要喝酒么?”
陆宴初将她的手拿开,旁边有人起哄“看样子陆总是醉了啊,上面的房间开好了,安茹,你还不扶陆总上去!”
那叫安茹的女人连忙伸手去扶着陆宴初,陆宴初甩开她的手,喝了太多的酒,步子没有往常的稳健,有些踉跄。
屋外夜晚的风吹来,凉意也不能让他清醒些,他觉得头越来越沉重,陈彧一直等在外面,见状上前“陆总,您怎么样?”
本来往常这些情况,陆宴初只是做做样子,喝几杯就行,但今天这个人特别的刁钻,他说陆宴初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面子他,这合作也就免了。
生意场上难免会碰到这些人,陆宴初从不意气用事,不过是喝多点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