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直都藏着那个女人。
林思落就像是一道过不去的坎,谁都别想跳开她,而凌空策为了她,是绝对不会娶继室的。
清越要是一心痴迷于他,日后的生活该有多难过。
“你有自己的打算便好。”
就在外面流言蜚语一日更甚一日,成千染呆在屋内已经有两日没有出门了。
清越将一个带着兜帽的女子请入了屋内,“姑娘,人已经到了。”
成千染点了点头,示意袁晓柔坐下。
“钱姑娘许久不见了。”袁晓柔解开兜帽,神色淡然,“最近可还好。”
“外面就差张贴我的画像了,袁姑娘觉得我过得如何。”成千染笑着摇了摇头。
话音顿了顿,又问道“袁姑娘此番前来还是为了地契的事情,此事我已经差人去办了,只是要袁姑娘带出来的东西。”
“在这里。”袁晓柔将衣袖里用帕子包裹好的物什放在了桌上。
“天香楼的地图,若是要行事的话最好是白日,妈妈年纪大了,现在睡得都有些早,门外还有个小丫头看着。”
成千染又问道“白日里人多嘴杂行事虽好,但脱身不易,鱼龙混杂难免显露了痕迹,最好还是入夜行动,鸨母睡眠是深是浅。”
“妈妈晚上睡觉喜欢点安神香,但睡得并不深,常年养成的习惯,若是谁去敲门还是会立即醒来的。”袁晓柔仔细地回想道。
“她的安眠香是谁人负责的,你可否能加深她的睡眠,还有地契放在了何处的大体方位,你可知晓。”成千染打开了地图抬眼问道。
天香楼的构造并不复杂,潜入自然是不难,但难的是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被他人发现。
“快要中秋了,”袁晓柔突然想起道,“每当这个时候,妈妈都会念起故人,在睡前都会去清河边上放一盏灯。”
“至于放在了何处,我倒是并不大了解,只是听闻妈妈藏的地方十分隐蔽,应当是有个机关。听小慈说,妈妈的床铺都不用旁人来整理,都是她自己整理的。”
成千染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那这地契大概就是在床上或是在床附近的哪处藏着了。
“那到时候我在想法子,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的。”成千染保证道。
“那就劳烦你了。”袁晓柔起身欲要走,拿起兜帽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有些神秘地问道“不知钱姑娘是否已经查到了是何人散布出去的消息。”
成千染见她一副话里有话的模样,便上前问道“莫非袁姑娘此处能带给我一些消息。”
“也是偶然碰见,此事说不得还是钱姑娘自己引来的。”袁晓柔整理好兜帽带在头上。
“不知那人是谁。”成千染开门见山道。
袁晓柔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都说是钱姑娘自己招来的祸事,难道还需要再三言明?你看我这身边空空落落的,连出门都没了婢女跟随,姑娘你觉得呢。”
说罢便没有了其他的话推门而出。
成千染捕捉到了她的弦外之音,差人去找了楚凤璃,直奔关着碧玺的地方而去。
碧玺被放在了一处偏远宅院里,里面有三四个守卫守着。
“发生了什么事。”楚凤璃奇怪地问道。
人已经接回来好几日了,也没瞧见成千染在意,怎么突然就要去见她了。
成千染拂了拂衣袖道“我有些在意外面说我的那些话,刚刚又得到了消息,外面这些话是从她的嘴里传出来的。”
“当真?”楚凤璃皱了皱眉头。
毕竟碧玺一直都被关着,想要传递消息出去也没门路才是。
“还是去见见她吧。”成千染拉住了楚凤璃的手。
此时的碧玺正在屋内做着针线活,面前好几个年纪渐长的妇人与她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