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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知晓了这个秘密后,便在今日进了大牢,妄图靠着秦和颐的嘴,能威胁到他。
说起来——
老狱卒怎么不见了踪影?
“刚刚跪在这里的老狱卒去了何处?”慕容恒拉住年轻的狱卒询问道。
这个老不死的,断然不能留着性命。
最不牢靠,总有一日会出事。
年轻的狱卒摇了摇头,“奴才并未看见什么老狱卒。”
“跪在这处的,刚刚还说话的。”慕容恒心中的疑惑无限放大道。
“刚刚那位狱卒,奴才从来没见过。”
慕容恒心中气愤不已,一脚踹开了年轻狱卒。
“快去给我找人!”
慕容兰还未离开,看着慕容恒紧张兮兮的模样,便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兄又在找什么人。”
慕容恒也不指望从他的口中能知晓些什么,理都不理回他,抬脚便出了天牢。
人都走后,慕容兰也离开了大牢。
出门时,正好撞见老狱卒左顾右盼似是在躲什么人。
慕容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此事做的不错,只是皇城你已经不能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怕是有杀生之祸。”
老狱卒神色平静道“奴才知晓,只是现在献王把守着宫门,奴才无法脱身。”
“随着我的人一起出宫去吧。”慕容兰挥了挥手道。
山海阁内,成千染已经收到了秦和颐没命之事。
还以为他能活到秋后,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性命,说起来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拿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自作聪明,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的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传遍整个国都。
秦美然东躲西藏,一直不肯离去,若是知晓她父亲死在了慕容恒手下之人的手上,不知作何感想。
“姑娘,此事是不是偏离了计划。”宋茗画知晓此事的内情,乍闻秦和颐没了性命,自然是震惊不已。
成千染摇了摇头,“你猜猜看,接下来献王会做些什么。”
“献王应该……”宋茗画仔细思虑着,“肯定会继续追查秦和颐之事。”
“聪明。”成千染拨弄着手中的香料,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这回又要有好戏看了。”
宋茗画凑近了香料闻了闻,赞叹道“这香料好好闻。”
“栀子花香。”
“这个季节应当是没有栀子花的。”宋茗画疑惑道。
“自然是有人想法子在这个季节种出来,这样才能卖得好。”成千染见宋茗画十分喜欢这香料,刚想要送给她,突然又想起来什么,“神医应当是不大喜欢这香料的味道。”
宋茗画遗憾地点了点头,“神医的禅房里很干净,也没什么味道。”
“今日下午也要去见他?”成千染调侃道。
宋茗画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医书上有几个字,我认识但不太清楚是何意思,想去问问他。”
“看来用不了多久,我说不定能吃上喜酒。”
“姑娘!”宋茗画娇羞地跺脚道。
成千染一脸无辜地回道“国都里那么多成婚的,难道我一顿酒水都吃不着了。”
宋茗画咬唇,故作生气的模样道“我生气了,不理姑娘了。”
成千染将香料袋子放在了书柜上,整个屋内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心思又沉了下来,秦和颐抓紧了机会,将事情都说出去,就算死了,也能在皇上的心里扎根。
可他偏偏什么都没说出来,徐青一条命,换了慕容恒的生机,还能平息了此事。
皇上就算是再想追究什么,面对主动招认的徐青,又能说得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