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多,一般闹出来的鼠灾可都是家鼠。”
“若非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自然不会如此。”慕容兰话里有话道。
与傅文还未走到宫门口,又听闻身后慕容恒的叫声。
他跑得气喘吁吁,身上的肥肉乱颤着,额头上满是汗水,手上拿着帕子在擦,却像是怎么都擦不干一般。
“七皇弟,你走慢一些,是不是还因为我在朝堂上说的那些话感到不快啊。”
慕容兰缓缓地转过身来,嘴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貌似无害道“怎么会呢,二皇兄所说也是为了父皇,为了天下的社稷而想。”
此话完全是为了膈应慕容恒,毕竟刚刚在朝堂上,他的这位二皇兄,就差没把这两样当成口头禅,反复提醒父皇了。
“你看你,这不是生气了吗,我说那些话,也是为了七皇弟你好啊,那钱晓月万一真的是有意残害我天运国的子民……”慕容恒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
慕容兰只是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突然收敛了几分,“二皇兄既然说是,那便是吧,嘴长在二皇兄的身上,想说什么,我也管不住。”
慕容恒砸了咂嘴,目光落在了傅文的身上,“这是傅尚书家的儿子傅文吧,我从前也是见过你的,当时你还在学堂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