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染将请帖放置在一旁,“若是我不去,怕是要被说成是不识抬举。”
“怎么会呢,姑娘你是琅王妃,光一个名头,他们都不能对你怎么样。”清越不解道。
“若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成千染伸了个懒腰说道。
窗边突然传来了麻雀叽叽喳喳地叫声,想是悦来城的事情,办得也差不多了。
成千染顺手摸了些吃食,去喂了一群蹲在窗口处的等待喂食的小麻雀们。
天也渐渐冷了,得吃饱一些,才能抵御得住严寒。
喂完吃食后,成千染无意间翻出了郑秀雅写的那封信,想起了白日里张启给她看得那封书信,字迹确实相似得很。
但仔细想来,在个人书写习惯上,有人爱好断笔出上钩,有人爱好捺写得过长,有许多习惯,都是一夕之间滋生出来的。
愈发觉得合适自身,便慢慢保留了下来。
郑秀雅字写的很好,也带了个人的书写习惯,在写某些字的时候,的确与张启的那封有所细微的差别。
可张启却并未看出来。
成千染急忙去翻郑秀雅摘抄的那本佛经,打开了第一页和最后一页,突然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一页的字迹和书写习惯与石缝里的信是一样的,而第一页的书写习惯却是不相同的。
再翻看最后一页小记的时间,元正三十五年三月初四。
春分时节,当时的郑秀雅嫁入琅王府没有多长时间。
而张启给她看得那封信,却说是夏日送来的。
春分的时候,书写习惯都变了,怎么可能到了夏日,又变成了先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