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是为了此事。”
“都什么时候了,老爷你还在包庇这个孽子啊。”徐氏用力地摇着头,满面哀伤地叹道。
突然,小花从桌案下爬了出来,口中叼着一个香囊,讨好地跑向了成千染。
徐氏看到香囊的瞬间,直接忘记了哭。
成千染接过小花口中的香囊,翻看了一下,只见香囊正面,端端正正的绣了‘玉娘’二字。
徐玉娘,可是徐氏的原名啊。
“现在大夫人可以跟我们解释一下,你的香囊为何出现在这里了吗?”成千染笑看着徐氏腰间崭新的香囊问道。
徐氏瞪大了双眸,“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成河易一眼便瞧出了那香囊是徐氏贴身佩戴的,昨日他还瞧着这香囊带在她身上的。
仅仅过了一日,这香囊却出现在了这要人命的地方。
无论如何,徐氏是撇不开关系了。
徐氏咬紧了牙关,“是,我昨晚去见了柳姨娘,我为什么私下见她,老爷难道不知吗?”
成千染摸了摸小花的脑袋,以表嘉奖,竖着耳朵听徐氏解释。
她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又能说出什么花来。
“我知道什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成河易将香囊狠狠地摔在了徐氏的面前。
成灵雨立即跪在了徐氏的身旁,帮着她求情道“爹,你先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娘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还是先听她说完吧。”
“柳姨娘虽是做了妾室,但她出身并不差,老爷也是知晓的,她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哪肯去庄子那种地方吃苦,便托了人,主动找我让我劝劝老爷。”徐氏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成河易的神情。
“我昨晚便去了,劝了三两句,这香囊恐怕就是那个时候丢下来的,我走的时候,柳姨娘明显是好受了一些,但她还是坚持跟我说,萱儿没有下毒,是被成千染陷害了。”
成千染冷笑一声,“这么说来,此事还真全得怪在我身上了?”
“是柳姨娘亲口对我所言,我又没乱说。”徐氏恨恨地看向成千染说道。
“人都死了,她说了什么话,自然都是随着大夫人编排的。”成千染的余光扫过了柳姨娘的脖子。
之前冬生跟她说过,柳姨娘和成灵萱是自缢死的。
现在人自然已经是被放下来了,又不能去请仵作验到底是怎么死的。
毕竟是一桩丑事,就是在场的人,也只有成千染、成河易、徐氏和成灵雨,还有其余几个忠心的奴才。
就扫了一眼,她便瞧出了端倪来。
自缢死的柳姨娘的脖子上,可是有两道勒痕。
一道浅一些,一道很深但用的是极细的带子。
“难道不是你昨日咄咄逼人,才害的她们自缢?”徐氏一下子又找回了自己的气场。
成千染走近了柳姨娘的尸身旁,看得更清楚了。
“自杀,言之过早吧,我看是他杀才对。”成千染下定论道。
成河易不敢置信地看着成千染,“你说的……是真话?”
成千染看着徐氏的面色有些发白,便瞧着笑了笑,“爹你只要仔细盯着脖子瞧清楚了,便会发现柳姨娘在上吊之前,就已经死了。”
成河易朝着成千染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何人会取她们母女两的性命?”成河易被吓得重重地坐回了凳子上。
要是外面进来的刺客,一刀毙命结果了便是,不必伪装成自杀的模样来。
眼下,只有一个可能了。
杀死柳姨娘和成灵萱的凶手,就是府上的人。
到底是谁,会下这样的毒手。
一个熟悉的小身影从窗子里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