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小姐……难道满意夫君的速度?”琳琅挑眉,搁下了绣花架子,身子往后靠着桌案,一副慵懒闲适的姿态。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过来,这里。”
纪泽很顺从坐在了地上,双手与脑袋枕在她的膝头。
这是一个规矩、惹人怜惜的姿势。
“我没碰她。”他说。
琳琅手指穿过他的墨发,看发丝儿从指缝一缕缕掠过,“说说看,为什么不碰她?”
“我也不知道……”他喃喃地说,“就是没有感觉。”
“哦?那怎样才算是有感觉?”琳琅顺口问道。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这样……”他肩膀一动,另一手臂滑下来,似有若无抚摸着她的纤细脚踝,钻进了层层叠叠的羽纱裙摆。
他苍白消瘦的脸颊涌上一抹红晕。
琳琅面色不变,嘴角噙着笑,“夫君,你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跟妾身的玩具继续玩耍?”
纪泽的下巴抵着她的膝头,闻言抬起那双细长秀气的丹凤眼,氤氲着一片山岚水雾,嗓音嘶哑地说,“夫人……我难受……难受得快死了……”
“哪难受了?”
“这里——”
他猛然站起来,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在母亲面前毫无顾忌扯开了喜服,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上面密密麻麻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刚刚结痂,而他视若无睹,反而抓着琳琅的手往胸口摸去。
琳琅对于他的惨状假惺惺表示自己的心疼,锅都甩到其他人的身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明明跟他们强调了,不能真的伤了你,瞧,这骨头都突出了,真是的,怎么办事的?”
她俯下身来,温柔亲吻他的伤口。
男人没料到她突然的动作,身体因为这触碰而轻轻一颤。
灵魂战栗不已。
“疼吗?”
琳琅仰起脸,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
纪泽只觉得有一缕电流窜进了骨头里,酥麻的,令他产生一种奇异的、古怪的感激,甚至是自己也说不清的朦胧依恋,他结结巴巴地说,“啊,嗯,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她给予了他极致的痛苦与绝望,却又在深渊之下,用最甜美的温柔引诱他。
他迟早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