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米亚轻轻答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苏珊娜熄灭了床头的台灯,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米亚则是在进行了一场漫长的睡眠之后终于感觉自己的身体情况好了一些,能正常的思考了。
首先是她现在这个身体的状况。
露西·曼齐亚娜·哈蒙,一个美国浪漫主义女诗人的女儿。生父不详,继父亨利·哈蒙是一家风投公司的高管,几年前还是在西雅图分部工作,现在已经调到了东部的总部,可以说是事业方面蒸蒸日上,有着非常美好的前途。
然后是苏珊娜·帕贝罗,她的姨妈。
她跟妹妹萨拉都是三代移民,祖父罗西里奥·帕贝罗来自于意大利的一个南部小乡村,战争结束之前就来到了美国,娶了一个美国妻子,在这里安定了下来。
后来又继续开枝散叶,也就有了苏珊娜跟萨拉的父亲托诺尼跟他的兄弟姐妹们。再之后就是托诺尼这一支的苏珊娜跟萨拉,前者丈夫去年刚刚过世,两个人之间没有孩子,后者未婚生下了一个女儿,嫁给了现任的丈夫亨利·哈蒙。
不算整个帕贝罗家族那错综复杂的各种关系、单纯的从托诺尼这一支来说的话,想要理清楚一条线还是很简单的。
除了萨拉·哈蒙日记中那语焉不详的有关露西生父的各种记录。
原本的露西·哈蒙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神不守舍,所以才会一脚踏空,从楼梯上面摔下来。
米亚回忆了一下那本日记里面的记录,很好,不愧是浪漫主义女诗人,有关露西父亲的记录基本上都是朦胧又带着美感,以及一些实物与虚幻结合的描写,很容易让人就陷入到对这段感情的美好向往当中。
就连女儿的名字露西,也是因为萨拉认为那个男人给自己带来了灵感而来,让人不难理解为什么露西会因为这些日记里面的片段而总是想着要去意大利寻找自己的生父。
米亚叹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妈坑女儿的典型事例。
嗯,今天cpu已经过载,不能再想了,剩下的事情还是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再一次的放纵自己进入了睡眠当中,过了几天在床上s木乃伊的日子,米亚总算是感觉自己从床上站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了,准备去把之前居住地房子给收拾一下。
毕竟这可是最后的作弊机会,要是不参与进去的话,以后造假的困难就大了。
“你要现在就去收拾那栋房子?”苏珊娜有点儿吃惊的放下了手里面的剪刀,关心的问,“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没有问题?”
这几天这孩子一直都躺在床上扮演植物人,除了少量的进食之外就是不停的睡睡睡,如果她不是之前有听医生说过这种情况,都快要以为她又出现问题了!但是现在就去收拾那栋房子是不是也有点儿太着急了?
“慢慢来吧,总比把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一起手忙脚乱强。”米亚扫了一眼苏珊娜的工作间,到处都是布料针线跟打样板,乱糟糟的一片,显然这段时间她的情况也不怎么好。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有用的东西我都会标注好,小件的也会放在箱子里,到时候一起搬回来。”她对看起来就忙碌的焦头烂额的苏珊娜说,示意她不用跟着自己一起麻烦。
罗西里奥·帕贝罗最开始起家的时候就是靠着一手裁缝的功力,他的孩子们当然也继承了他的手艺。只不过最好的那个孩子跟他的店铺一起留
在了洛杉矶这个繁华的天使之城,专门给各种明星定制私服,剩下的几个孩子则是分布在全国各地,自寻出路。
西雅图是托诺尼选定的事业开始的地方,也是他生命结束的地方。生前,他经营着这家专门给人定制服装的店铺,女儿苏珊娜既是他的学徒,也是他的伙伴。现在他过世之后,没有了人分担工作的苏珊娜要忙着完成之前的订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