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控制情绪的药物,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不是吗?为了那些曾经为了国王陛下的荣誉做出了艰苦战斗跟伟大牺牲的士兵们制造出让他们能够安稳入睡的药物?
她脚步轻快的上了二楼,让被丢在起居室中的汤米有些迷茫,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位女士的情绪一下子就从平静变成了雀跃?
“还需要茶吗?谢尔比先生?”朱蒂上前一步询问,汤米已经不知不觉的把茶水都快要喝光了,如果继续从茶壶里面冲杯子中倒水的话,那么大概只会倒出来半杯水。
“当然。”汤米愣了愣,随即心不在焉的说。
他并不在意这件事,更关心的是楼上的那位女士什么时候才能下来?
“抱歉,我之前把它们放的太里面了,找到需要费一点儿时间。”他刚刚这么想着,米亚就从楼上走了下来,把一个对她来说实在是体积有点儿大的木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用一种非常热情的目光注视着他,“介意跟给我说说你的具体情况吗?”
她表情温柔,就像是每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一样,对汤米开始循循诱导,似乎眼前的不是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值得她耐心对待的重要顾客。
这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汤米在走出了沃特里巷十二号之后才惊觉自己刚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把战争爆发之后的种种苦恼都向对方倾诉了个遍!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里面的大箱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汤米?”刚刚收拾了一个偷袭的家伙,心情十分愉悦的约翰从他身后走了过来,“这是什么?”
他敲了敲汤米手里面捧着的箱子,好奇的问。
即使是以他没有什么鉴赏能力的眼光来看,这个箱子的价格也绝对不会便宜,更不用说它的风格简直就跟小希斯格格不入,那繁复的花纹看起来活像是油画里面的那些老古董!
对,没错,他说的就是国王画像中偶尔会出现的那种家具的样式,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去打劫了白金汉宫?”约翰脱口而出一个根本就没有过脑子的问题。
“你脑子里面装着的是索姆河的冻土吗?”汤米哼了一声,完全不想要搭理脑子从来不在线的约翰,抱着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箱子其实挺沉的,玛丽埃塔·兰道尔到底是怎么抱着它那么轻松的从楼上冲下来的?
汤米对此感到异常的惊诧,那个瘦弱的身躯跟她所展现出来的力量简直完全不相符!
“嘿,汤米,别忘了晚上我们要去酒吧!”约翰毫不在意自己兄弟的情绪,只是大喊了一声之后就兴冲冲的走了。
他还有事儿呢,哪有时间去管汤米无聊的伤春悲秋?
自从上了战场之后,他的兄弟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以至于现在的汤米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真的、还相信正义跟善良的托马斯·谢尔比了!
用亚瑟的话来说就是,“汤米已经成为了一个男子汉而不是小男孩儿了!”
“哈哈哈哈 ——”加里森酒吧里面的人为了这个笑话哈哈大笑,完全没有在意刚刚从门口走进来的当事人汤米,只因为说这个笑话的人是约翰,约翰·谢尔比。
“嘿,汤米!”喝的兴高采烈的约翰冲着汤米招了招手,示意他做到自己的身边,“你的那个国王箱子怎么样了?”
“约翰,你的脑子一定是在法国的时候冻坏了。”汤米示意哈里给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十分冷酷无情的对约翰说。
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着调?
“如果你这么喝下去的话,明天就来不及去把玛莎接回来了。”他一口气喝完杯里面的威士忌,感觉口腔终于舒服了一些。
上午喝下去两壶茶的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