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她,她一直都不在乎,你急地跟蚂蚁一样转圈,她只是当猴戏。”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乔宝儿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
从儿时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十分了解对方的软肋,莫语菲的话如刀锋割着他这份年少轻狂的自尊心。
“乔宝儿不像普通学生那样收敛、忍让,她一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她有资本,觉得这里的人都配不上她。”
“她插手那些麻烦事,你们觉得她勇敢,我觉得她就是故意找麻烦,因为她虽然跟乔家闹矛盾,但她内心想让她首富爸爸乔文宇注意到她自己,口是心非,她心机很深……”
夜风中,一对年轻男女在清冷的大街道激烈地争吵。
“你说够了没有!”
司马安不傻,知道莫语菲言语中处处抹黑。
但他的话音也显得无力,无论怎样,乔宝儿是乔家的女儿这是事实。
她是乔家的女儿,他要怎么跟她相处?
司马安对未来所有美好的构思都打乱了,他计划好了与乔宝儿一起考上名校,他会努力工作赚钱,给她更好的生活,她迟早会因为他的付出和努力而喜欢上他。
莫语菲看见了他眼底的动摇,再接再厉的提高了嗓音,“上次你和她去动物园里,乔宝儿打了人贩子,被抓进局里了,结果不到半天,她被恭恭敬敬放了出来,你骗她说是司马家的人替她保释……”
司马安脸上立即阴郁了起来。
那件事,他并不是故意欺骗乔宝儿,他给父母打了电话,他以为那件事是他父母找关系保释的,乔宝儿当时向他们道谢,他事后才知道另有其人。
“你知道上次是谁保了她吗?”
莫语菲语气立即变得古怪了起来,复杂地口吻,咬重了音,却又透出几分嫉妒,“是君家。”
君家。
司马安表情错愕。
莫语菲像是细述稿子一样,冷冷地说了一遍,“a市的君家旁支亲属众多,而朝阳半山别墅群里的君家大门内只有一位堂堂正正的男孙,今年22岁,是君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应当还在国外念书,但他现在在国内,就在我们学校,ark助教,他原名叫君之牧。”
ark助教。
司马安听到这个名词,心里如同惊雷一般。
曾经他多次向他校长叔叔打听ark老师,他校长叔叔严肃警惕,他猜到这年轻的老师来历不单纯。
竟然是君家的人啊,是那个传说的天之娇子。
“……我们的ark老师亲自力保她呵呵。”
“你说,乔宝儿跟君家那位是什么关系,君家的男孙来了我们学校当老师,这么荒唐的事情,明摆着就是冲乔宝儿来的……”
“君家与顾家的老一辈早有渊缘,他们肯定也像我们这样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互相爱恋,他们只是在我们平凡的世界里玩游戏。这场游戏是属于他们的,我和你都没资格参与。”
“……安哥哥,我是真心诚意的为你好,不要再理那个乔宝儿了,你不要当小丑了,乔宝儿眼里只有君家那位,她永远看不见你。”
司马安心脏像是被人一下捏住难以喘气,他跟君家那位比。
云泥之别。
乔宝儿跟君家那位天之娇之子是相恋的青梅竹马?
莫语菲的话说得苦口婆心,极耐心的劝导,而司马安脸色苍白,整个人僵硬站立。
莫语菲内心窃喜,看到他这副受到打击、复杂愤然,甚至有些悲伤的表情。
她要用事实再次抨击他,让他彻底死心,“……你要是还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等,等半天时间,乔宝儿会被人安然无恙地捞出来。”
而此时,被警员押送去医院看伤的乔宝儿很不幸伤得左手腕关节骨折,整条左手臂都淤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