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瑶的脸上浮现出些许黑色鳞片，而且脸上浮现出不少皱纹。样子比之前，丑陋了许多。卓瑶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王晅源。

“不，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卓瑶伸出满是鳞甲的黑色的手，轻轻地将王晅源的手拨开。

王晅源看到卓瑶身体变化，握紧了拳头“是谁将你变成这样的？”王晅源心中涌起了澎湃怒火，话语有些破音。他身上散发出浓郁如实质的杀气，抬手指向黑色的金属门“那家伙，就在这门后面吗？”

“你害得我还不够多吗？”卓瑶脸色变化，另一只手握成拳，狠狠地击打在王晅源的胸口。

王晅源一声闷哼，嘴角溢血，直接被卓瑶击飞出去。王晅源心中涌起阵阵疼痛“原来，她如此地恨我吗？”

卓瑶咬牙切齿道“你将我害成这样，也就算了，还想对我的恩人动手吗？”

卓瑶一拳接着一拳，狠狠地击打在王晅源的身上“我这一生，都被你给毁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普通弟子，也不会遭遇惨无人道的欺凌！如果你想让我离开，直接对我说，我会离开。可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选择？”

王晅源的心在滴血，因为卓瑶的话是对的，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卓瑶也不会落到如此凄惨地步。王晅源身体狠狠地摔在墙上，他没有躲闪，没有用灵气抵御，他想以此来让卓瑶发泄出来，弥补对卓瑶的亏欠。

“对不起。”王晅源扶着墙壁起身，“那个时候，我自己的情况也不好，让你成为普通弟子，也是身不由己……”说到一半，王晅源忽然停住了，他知道，他不是身不由己！

王晅源之所以送走卓瑶，只因为他对卓瑶作了过分的事情，差一点，越了界。为了避免尴尬的事情，王晅源这才选择送卓瑶离开，作出了一个自以为两全其美的选择。其实，他还有更好的选择，例如送卓瑶去玉蝶峰，找王子兮。

卓瑶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王晅源的腹部“如果你带我走，就算我身死，也心甘情愿！”卓瑶身体陋的一面，被王晅源看到，她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直接放开心扉。

王晅源僵在原地，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王晅源无力地叹息，他忽然发现，他本以为作出对卓瑶好的选择，却害了她。不管如何，卓瑶落得如此地步，都是他的错。

“你明明上了我的床，为何放弃了，难道是嫌弃我吗？嫌弃我出身低微，嫌弃我不干净吗？”卓瑶猩红的眼眸中，滴落泪水，面带不甘。

“不，不是！”王晅源话语脱口而出，“我是因为……”他的话还没说完，卓瑶狠狠击打而来的拳头张开，捂住了王晅源的嘴巴。

卓雅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能在死之前见到你，正是太好了。”

王晅源眼睛猛地张开，他察觉到不妙，但为时已晚！通道两边的墙壁，散发出耀眼光芒，紧接着两道银白色的丝网出现，将王晅源包裹在内。

卓瑶殴打王晅源并没有用力，她只是在拖延时间！

丝网弹性十足，直接将王晅源弹飞出去。而后，丝网移动，将洞口紧紧地堵住。卓瑶深吸一口气，双手舞动，大量符文涌出，没入竟是门内。随着金属门的开启，卓瑶踏入门后。

“你回来了？”一道悠远深邃的声音响起，“这一趟，你离开的时间挺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方才，我听到门口有动静，发声了何事？”

“没什么，我已经完成了复仇。到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我愿意交出我的身体。”随着石门闭合，里面的声音也被隔断。

王晅源直接激发体内的灵气和精气，但发现，身体受阻，灵气和精气难以调用。他瞬间明白，这是面前白色丝网的缘故。

“可恶！”王晅源一声怒吼，他的心在滴血。韶光浮现在王晅源的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