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公孙思晴的存在。
“毛都没长齐,还想占我的便宜!你自己打地铺去。”
被公孙思晴一顿怒斥,王晅源耷拉着脑袋,坐在桌子旁。
自从公孙思晴受伤以来,这张床就被她霸占了。加上二人本就是夫妻,虽然只差临脚一门,却也没有分房的必要了。
前几日王晅源还能在床角勉强凑活一下,可是今天,他不知为何公孙思晴脾气有点大。形势比人弱,王晅源只好找了一条被褥铺在地上。
王晅源心中有事,难以入眠,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王晅源睁开双眼,感觉身体酸麻,或许只是昨晚没休息好吧。这些天,王晅源经常时不时地感觉身体乏力,乏力时间持续并不久,王晅源也没在意。
王晅源看着身上多出来的一条被褥,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他收拾妥当,推开屋门,竟见蚕七抱着一床被褥,站在门口前。
王晅源被蚕七下了一跳道“蚕七,你站在屋门口做什么?为何,手里还抱着被褥?”
蚕七眯着眼睛,笑道“这被褥是我给少爷您准备的,专门打地铺用的。”
“啊?”王晅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蚕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就在隔壁,昨晚,您屋内的动静有点大,我都听到了。”
王晅源面带尴尬,落荒而逃。
“少爷,相亲加油,再带回一个少奶奶回来。”蚕七在后面喊道。
“晅源,你在这里磨蹭什么,还不去相亲?”原诗梦见王晅源在院内闲逛,皱着眉头上前询问。
“娘亲。”王晅源看到原诗梦走来,他心里发慌,此次招亲他的确不想去。他觉得,如果参加这次招亲,对两者边名声都有影响。但王晅源听到将明心要相亲,心中又十分不舒服,想去看看。
原诗梦眉头微皱,呵斥道“你还不去?这可是将府亲自送来的请帖,莫要耽搁。”
王晅源见娘亲少见地发怒了,急忙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去。走到门口时,他见公孙思晴站在那里,似乎是专门等他。
“思晴怎么在这,莫非她要和我一起去?”王晅源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这个想法。
公孙思晴见王晅源到来,嘱托道“你的风灵战车太过招摇,只是去参加招亲而已,低调一些总是好的。出行的代步工具,我帮你准备好了。”
公孙思晴走上前,帮王晅源整理了衣服,然后将一枚储物戒,交给王晅源道“这里面有一些金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思晴。”王晅源心中竟有一丝感动,他忽然觉得自己此番去将府,愧对公孙思晴。他犹犹豫豫道“我去将府,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连你这个笨蛋都觉得此事奇怪,难道就没有想过背后的原因?”公孙思晴心情很不好,但她没有刻意阻拦王晅源,“将府这个当事人都不怕别人说闲话,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王晅源很想上前紧紧拥抱公孙思晴,可他一想到昨晚被痛踢得那一脚,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王晅源与公孙思晴辞别后,坐车灵兽车,一路向将府疾奔而去。
公孙思晴望着王晅源离去的方向,眉头微皱,不知在思考什么。
距离将府还有近千丈,马车便无法前行,周围被堵得满满当当。王晅源顿时目瞪口呆“怎么有这么多人?”仔细想来,这也正常,将明心可是八级血脉的天才,有如此多的招亲者,才算正常。
路虽拥挤,但中间留了一条一人宽的特殊通道,这是专门为相亲之人所留。
王晅源下了灵兽车,顺着通道一路缓慢前行。在他前面,是一长排人群。王晅源只能跟在别人的后面,慢慢跟随。他一脸苦笑“这样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王晅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