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的已经死亡。

不过，他们却不敢在这里嚣张，因为他们可以感受到，新生的这个财神界，较之之前，更加强大。

数之不尽的星球孕育出了更加强大的意志。

这就是天道。

他们曾经对天发过的誓言，就如同紧箍咒，依旧在牢牢束缚着他们。

只要他们还在这个宇宙之中，他们就不敢做出太过于出格的事情，就需要遵守天道规则。

……

楚天舒曾经的兄弟们，也聚集在一起。

他们大多数都已经成圣了。

对于楚天舒是生是死，没有谁能确定，只能齐聚在通天教的佛门之中，去询问楚天阳。

楚天阳则是化身万丈金佛，挥洒出道道光芒，抚慰着那些伤感的心灵。

“天舒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薛灵芸牵着薛云朵的手，抬头看着那金佛。

金佛发出声音“他死了，却也活着，因为他就是这一方世界的天道……”

“天道？”

众人抬头看天，目露茫然。

他们没有成神，还无法理解天道是什么。

但他们却知道，以后的楚天舒，或许真的回不来了。

“呜呜呜……”朵朵忍了很久，终究还是哭出声来。

“我还没有和哥哥说再见，还没有告诉哥哥，朵朵喜欢他，还没有来得及长大……呜呜呜……”

朵朵的声音，就如同锐利的武器，刺破了众人心中最后的一点坚强，无不泪目。

“若时光可以倒流，或许还有再见他一次的机会，还可以再与他把酒言欢，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胡不悔喃喃道。

“他没有离开我们，只是化身天道，成为了永远守护我们的永恒之神。”薛灵芸劝解道。

“是啊，我们能有此辉煌一生，都是因为有了他，只是……我还是感觉与他相处的时间太短了……”胡仙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胡仙月的心目中，楚天舒也是一个仅次于胡不悔，对她最为重要的一个亲人朋友。

那曾经的一次阴差阳错的拥抱，那挂在脸上的略带羞涩的尴尬笑容，还在她的脑海之中不断回放着。

恍惚间，又好像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青涩的时代。

这时，轩辕悠悠由远及近，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她的脸上，无悲无喜，倒是十分平静，道“大家无需忧伤，只要我们还活着，只要我们还记得他，他就不会死，总有一天，他会再回来的。”

“当真？”

“天道轮回，即便他已经化身天道，也依旧有机会转世为人，等他降生之时，大家别忘了喊他一声天舒！”

众人听罢，心中的哀伤倒也减缓了很多。

……

那与云洛洛在一起的小精灵，在哭泣多时，突然又激动地抬头看天，道“爸爸没死。”

“真的吗？”云洛洛立即就忍住了泪水。

“嗯，爸爸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云洛洛呆滞半晌，泪水又一次狂涌而出，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我要去找爸爸……”楚香道。

“你……你去哪里找你爸爸？”云洛洛一边哭，一边问道。

“去爸爸的世界找爸爸，我是灵魂体，只要我努力，就一定可以再见到爸爸的。”

“那我和你一起……”

“你不能和我一起，太过于遥远了。”

“大不了，我不要肉身了，我使用灵魂跟着你一起过去。”

“那样你有可能会死在途中的。”

“哪怕只剩下残魂也无所谓，我已经答应你爸爸了，我要在下一世，下下一世，当她最爱的那个女人。”

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