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赵恒回话。
“行吧,那我定机票。”我无奈的承应。
切断电话,我想起贺森,突然有几分同情他,原本以为他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谁曾想,居然被戴了绿帽子。
刚才在电话里,赵恒那个语气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是我却能听懂,他一定是知道了贺森的事。
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贺森现在虽然已经离婚了,但曾经好歹也是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过的人,帮个小忙,是应该的,更何况,这件事原本对我也是有利可图的。
我开车直接去机场买了当天最快一班飞往成都的机票,上飞机后,躺在座椅上小憩休息。
两个半小时候,抵达成都,我下飞机,正准备打车就近找一家酒店,接到了赵恒的电话。
“赵助理,我人已经抵达成都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想跟你说,成都分部的人在机场外接你,你别乱走,我待会儿把联系方式给你发过去。”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人性。”
跟赵恒调侃两句后,我切断了电话,看着赵恒发过来的简讯,按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按下拨出。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起,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声音听着十分沉稳,在确定具体位置后,我合上手机往机场外走。
贺氏的人非常懂规矩,看到我,男人忙下车,小跑到车后排,主动给我打开车门,“白副总,一路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