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一片,我抬手捏了捏发疼的眉心,开口,“师傅,去望城路。”
我话落,闭上眼小憩。
我这个人对时间特别敏感,往往在一个时间段了用多长时间,我都算计的非常清楚。
从酒店到望城路,最多只需要二十分钟时间,但是我觉得自己睡了最少足足半个小时,车还在路上行驶。
我睁眼,起身,“师傅,您是不是走错路了?”
我说完,面前开车的司机手紧了下。
这个人的背影,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贺森?”我试探着叫出口,车身一个急刹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外,贺森转过头,声音低沉,“下车。”
我闻言,转过头看了看车窗外的星级酒店,轻笑,“贺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觉得自己今天让了一个竞标给我,所以就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吧?”
“我只是想跟你谈谈。”贺森回应,眉峰皱起。
“不好意思啊,贺总,我并不想跟你谈。”我嘲弄的笑,打开车门下车。
我前脚下车,贺森随后紧跟着下车,扣住我的手腕往酒店走。
贺森带我走进的这家酒店我认识,是贺氏旗下,所以,他连前台登记都没有,直接把我带到了他在酒店单独的顶楼总统套房。
我是被甩进房门的,脊背磕在墙壁上,磕的生疼。
贺森紧接着靠近,我这才闻到,他身上依稀有股淡淡的酒味。
“你喝了酒?”我冲口而出,站直身子,反手摸自己的后背——嘶~,真疼!
“十天没见面。”贺森答非所问。
我抿唇,目光转移到别处,“时间不早了,贺总如果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话,明天白天再说吧,我们俩现在已经离婚了,而且贺总还有未婚妻,如果传出去我们俩深更半夜同在一个酒店房间,我怕难做人。”
我讥讽着说完,往门外走去,贺森深吸一口气,手一伸,扣住我手腕,“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下。”
解释?
呵呵,这个时候解释还有什么用?
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不解释,在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不解释,在我快要溺死的前一周不解释,现在来解释了,不觉得有些为时已晚吗?
我这些质问的话就在嘴前,却没问出口,而是很冷漠的会看贺森,“贺总,这么晚了,你难道不回家吗?你就不怕你未婚妻担心你的安全?”
“我们不住一起,我就住在这儿。”贺森回话,垂下头,走到房门前,落锁。
我看着他的动作,愣了下,“你做什么?”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你谈谈,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贺森转过身看我,一字一句的看着我说。
刚才贺森没说,我也没注意,现在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放在贺森的行李箱,还有他生活起居的所有东西。
听白灵说,万宁搬进了贺森的别苑,我还以为他们俩同居了,没想到,他却搬了出来。
有情人终成眷属,难道不是应该满心欢喜的住在一起吗?搬出来做什么?
贺森在说完话之后,提步往沙发前走,边走,边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把自己衬衣的领扣解开几颗。
“喝水吗?”贺森回看我。
“想说什么你直接说吧,我还得回家。”我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回话。
贺森点点头,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开口,“对不起。”
我闻声,心随之颤了下,嘴角嘲弄,“贺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换来我一句没关系吧?”
贺森放下水杯,走到我面前,“我从来都没那么想。”
“没那么想最好,好了,贺总的道歉我已经接收到了,如果贺总没别的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