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恶寒出一身鸡皮疙瘩。
要不是为了能尽快帮贺森煮好醒酒茶,我真想从厨房里冲出来,用手里的汤勺敲在他脑袋上,让他回复正常。
约莫在二十分钟之后,贺森被赵恒搀扶着进家门儿。
我见状,忙上前从赵恒手里接过人,“今天晚上跟谁一起喝的酒?怎么喝了这么多?”
“这个我也不清楚,贺总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接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喝多了。”赵恒回话,说完,顿了几秒,压低声音说了句,“不过有一个人我认识,是厉荣当年的一个朋友。”
听到厉荣两个字,我心底咯噔一下,应了声‘好’,把人搀扶回卧室。
把贺森小心翼翼在搀扶上床后,我给他喂了些醒酒茶,然后又给他脱下身上的衣物,用毛巾帮他擦了把脸。
看着贺森一脸醉意的模样,我伸出手落在他脸上,叹气,“你喝这么多酒,是因为我,是吗?”
“白洛,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贺森毫无意识的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如果时间能倒流,在大学的时候我一定把脑子放的灵光些,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
我一脸心疼的看着贺森,他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闪烁了下,我本是无意的一撇,看清楚上面的信息之后,心倏地抽的生疼。
——贺森,厉荣跟白洛的事,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他们俩之间其实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