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从浴室里传出一声划破空气的尖叫,紧接着,是贺佩月带着众人退出来的身影,还有不可置信的碎念。
“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啊!”
“我明明看着两个人都上来了。”
贺佩月碎碎念的说,身侧站着的一个女人说“佩月,虽说房家没有贺家的资产,但在蓉城这个地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这样带着我们一群人闯进去,回头房家那边要是计较起来……”
“怕什么?就算是房家计较起来又怎样?我们贺家难道还会怕她房家不成?”贺佩月横身侧的女人一眼,不悦的说。
女人见贺佩月生气,没敢回话,干巴巴的笑了笑,说了句,“佩月,你是贺家人,我们几个可不是,我们这不是在为自己担心嘛!”
“担心什么?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吃亏的!”贺佩月板着脸说,边说,边带着一众人往门外走。
我看着这一众人走过来,横身子挡住她们的去路,扯了下唇角,道,“姑妈,您这样似乎不合适吧?您难道不觉得您应该跟房小姐道歉吗?人家正在洗澡,您带着这么一群人进去打扰她,这要是传出去,大家会说我们贺家人不懂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