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独处,晚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想对那个女人做点什么,女人一脸含羞的骂‘禽兽’,男人听到后,觉得要保持君子风度,所以一晚上再没有任何举动,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女人直接抽了他一巴掌,怒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我脑子里正乱想,身侧传来贺森均匀的呼吸声。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禽、兽、不、如!
次日。
第二天清早,时间刚到五点,我就被一段尖锐着嗓子的‘红灯记’扰了清梦。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
——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
我,“……”
我从床上爬起身,看了眼睡的安稳的贺森,踩着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到卧室传来开门的动静,也没惊扰到门外人的‘艺术细胞’,贺子聪只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着调调唱了几句,最后一记兰花指、指向我,“嫂子,喜欢听黄梅戏吗?我还会唱黄梅戏。”
“呵呵,贺子聪,你是昨天晚上爬墙进来,风大把脑壳子吹坏了吧?”我皮笑肉不笑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