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盒呢?”
“再找找?”
我跟梁如烟一问一答,配合默契,稍作休息了会儿,正准备继续埋头苦干,突然一道磁性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紧接着,是一道昏黄的光照了过来。
——“白洛?”
我闻声,心倏地一紧,看到一道昏黄的光,胆怯,“如烟,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好像是听到了。”梁如烟也被吓得不轻,艰难地咽一口唾沫。
我们俩不由得挪着身子靠近对方,挤在一起,相互壮胆。
“不怕,不怕,没事的。”
“对对,人死如灯灭,肯定不会有什么的。”
我们俩互相抚慰的说,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洛!”
我,“……”
梁如烟,“……”
我跟梁如烟彻底被这两声吓破了胆,我正准备哭,手臂被一道强力拎起,我睁睁眼,贺森冷峻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大半夜的来刨坟?嗯?”
“厉荣?”我仰着头看贺森,盯着他看了会儿,猛地摇摇头,”不是,你不是厉荣,你是贺森?”
喝了大半晚的酒,再加上刨了二十多分钟的坟,酒后劲越发的上头,我痴痴地看了贺森数秒,一头栽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