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周的例会,贺氏有今天的成就,老实说,离不开严苛的管理制度。
早会时间,我进会议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梁如烟坐在最后一排冲我挥手,我走近,落座,压低声音调侃,“梁部长,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一直都走上层路线吗?最近这是怎么了?总往这种角落里钻。”
“白主管,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你绝对不能质疑我的上进心。”梁如烟一脸正色的说着,先是斜我一眼,随后脸色一变,陪笑,“我现在每天在后面坐着陪着你,不也是走上层路线吗?你现在可是总裁夫人,我跟你处好关系,在贺氏,我还不是横着走?”
“呵呵,梁部长,你当你是螃蟹吗?你还横着走?”我揶揄。
我跟梁如烟正斗嘴,贺森从门外走进,入座,身后站着的赵恒开口,“各部们的工作进度可以开始做汇报了。”
赵恒话落,从右手边所做的高管开始,轮番做工作汇报。
梁如烟见状,凑近我几分,带着笑意说“你有没有觉得,赵恒特别像是大内总管?每天早上晨会的时候站在贺总身后——‘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梁如烟打趣,我唇角弯起,“你就不怕赵助理听到你说这些?”
“我怕什么?不有你在嘛!”梁如烟给我戴高帽。
我抿抿唇,“你恐怕不知道,赵助理从来不给我面子的。”
我跟梁如烟窃窃私语,正聊在兴头上,贺森手里转着的一支签字笔隔空一个抛物线扔到了我们两面前。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倏地坐直身子,梁如烟更是直接被吓得脸色苍白。
“白主管,你跟梁部长在聊什么?聊得那么高兴?来,说出来,让大家都一起听听。”贺森冷淡着声音开口。
我抿唇不作声,梁如烟手在会议桌下不停的扯我衣角。
“白主管?我说话你听到了吗?”贺森再次开口,肃冷的脸让人感觉周遭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几个度。
讲真,我是挺佩服贺森变脸的绝活,在外高冷到不行,在生活里又跟我称兄道地,看起来还颇为讲义气,在床上猛浪又风流,我有时候都在想,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又或者,每一面都是真实的他?
见我不作声,贺森一瞬不瞬的看向我,再次开口,“白主管,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说出来,让大家都高兴下。”
如果说贺森一开始批评我的时候,大家还以为他是在杀鸡儆猴训教我,那他这几句话下来,大家都开始琢磨是不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了。
毕竟,贺森在公司的性子一直都是说一不二,谁要是在他会议上说话被抓了包,他直接就会罚款,哪会跟对方说这么多句废话。
瞧出贺森或许是在拿我打趣消遣,我站起身,神情淡然的说“贺总,您要不直接罚我的款吧!我刚才跟梁部长说的事情是个人隐私,不方面在会议上说给大家听。”
“不方便在会议上说?”贺森挑眉,身子嵌入座椅里。
“贺总您如果实在是想让我说的话,那我说一说倒是也无可厚非。”我一脸正色,不卑不亢的回答。
见我这样,贺森难得唇角掀起抹若有似无的笑,“既然无可厚非,那白主管就说说好了。”
“梁部长刚才问我,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我为什么没接,我说昨天晚上跟贺总一起回了娘家,贺总喝了八杯五宝茶,导致我没时间接电话。”我回话,说话时双眼直直看着自己对面的墙壁。
我话毕,会议室里的一众人已经开始憋不住笑意,尤其是跟贺森私交较好的郭建邺,更是带头笑出来声,“白主管这样的私事,确实不好在会议上说给大家听。”
郭建邺说完,其他几位高管皆低头,但是脸上的笑掩也掩不住,就连我身侧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