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我这番做法,没想着贺森能感动到痛哭流涕,但是我帮他包扎到一半,突然发下他浴巾下有某物觉醒抬头的架势。
我,“……”
贺森,“……”
我低着头,原本就有些绯红的脸越发的泛红,手里拿着纱布的一头,继续绑也不是,撂挑子走人也不是。
我尴尬的怔在原地,头低着,视线却没敢往下看,而是四下乱瞄。
“生理反应,你不用介意,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对兄弟下手的地步,在我心里,你现在的位置跟丘霖差不多,你觉得我会对丘霖下手吗?”估计是瞧出我的尴尬,贺森一口气把这些话都说完。
我闻言,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开始手下的动作,继续帮忙捆绑纱布,口是心非的说“呵呵,我知道,我压根就没把你这点小事放心上,我只是在想这个纱布要怎么捆绑才能更加美观。”
贺森说出的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我无从判断,但是我说出的这番话,那是假到不能再假。
帮贺森换完纱布,他的好兄弟依旧没有低头的趋势,如果不是贺森那张写满禁欲的脸,我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房间里,气氛安静且无端压抑,我们俩虽然谁都没说话,但却异常的尴尬。
“那个,如果你这边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挑唇,“我回去也收拾下,画个妆,换件衣服。”
“嗯。”贺森回答,坐着八风不动。
我闻言,脚下步子迈开,三步并两步的离开房间。
当我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深呼了一口气,抬手囫囵的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贺森那个狗男人,老话说得好,越是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其实背地里越发是禽兽不如,越是看起来禁欲高冷的,其实……”
我嘴里碎念嘟囔,身后的房门倏地被打开,贺森脸色冷淡的出现在我面前,“白洛,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声音稍微低点。”
“可以。”我冲口而出,说完,我慌忙改口,“我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你这个人……”
“白洛。”不等我说完,贺森打断我的话,“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这个是不可控制的,倒是你,在以后跟男人独处的时候,记得不要蹲在男人跨下,也不要靠近吹男人小腹。”
我,“……”
我好心帮他换药,现在这听着好像还是我的错?
是我愿意蹲在他胯下?我愿意吹他小腹?
不是,我刚才那是蹲在他胯下吗?我如果不蹲下,我怎么给他换药。
我动动唇角,心里有千百句解释的话卡在嗓子眼,想开口解释,贺森却一个转身,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哪儿?我是谁?
贺森这个狗男人,在结婚后真的是变得殷勤不定,难道是因为婚后欲求不满?
我脑海里浮现这四个大字,身上打了个机灵。
说起来,贺森随机应变的能力挺强的,一开始我们俩是情人,后来是夫妻,再后来是仇人,现在是兄弟,这么多角色的转换,前前后后加起来都不过十天,他居然这么快就适应并接受了。
我盯着面前关闭的房门看了会儿,思绪复杂,思忖半晌,想到无论如何他身上的伤是因为我才造成的,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计较了。
下午五点四十分左右,我窝在沙发里刷微博,贺森穿戴整齐从卧室门走出,走几步到我跟前,低头看了我一眼,不满的挑眉,“你不会就准备穿这身回家吧?”
“我穿这身回家怎么了?”我垂眼看了下自己的着装,一身休闲运动服,穿的挺得体的啊!
我狐疑的看贺森,他抬起手腕,低头看了眼自己腕间的表,“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