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周瀚杰说完,垂眼扫了下我受伤的腿,“腿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去医院就算了,我办公室有创可贴,我贴一块就行。”我回答,笑笑,“周部长,你今天早上给我刨了个坑,让房思雅找我的麻烦,我却以德报怨,你欠我一个人情。”
“是是,我欠白主管一个人情,说起今天早上的事,还希望白主管能够体谅我,实属无奈之举。”周瀚杰情真意切的说。
我轻笑,“得了,这么多年的老同事了,咱们两就别太虚情假意了。”
听到我的话,周瀚杰怔了下,很快又绽开笑,“白洛,我以前是真不太了解你,以后,以后咱们两可就是朋友了。”
“能跟周部长成为朋友,荣幸之至。”我莞尔,寒暄了几句后,借故离开。
周瀚杰在贺氏工作时间不算短,算得上是老一批的员工,这些年在贺氏,无功无过,不是个锋芒毕露的人,相反,很懂得韬光养晦。
这次创意总监下马,他却能明哲保身,就证明这个人是个很有头脑的人,在公司没有拉帮结派,懂得进退。
一路走回我办公室,窃窃私语的人不少,大多都在议论我今非昔比、今时不同往日,就连说话办事都跟以前大不相同。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
进办公室,我坐在办公椅上查看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算深,但也不算浅,原本我以为只是划伤了一点表皮,现在看来,可不是表皮这么简单,这道伤痕看起来还是蛮深的。
我盯着伤口看了会儿,好在已经出血自动止住,我思忖要不要贴块创可贴,办公室门被咣当一声推开。
我听着动静不悦抬眼,门口站着哭的带雨梨花的房思瑜,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进门,脸上满是嘲讽,“你就是白洛?”
我坐着没动,淡定回答,“是我,怎么了?”
“就是你让思瑜当着创意部职员的面给一个小部长道歉?”男人低睨着我,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
“是。”我回应,站起身,跟男人隔着一张办公桌对视。
“呵,你以为爬上了贺二的床就能为所欲为了?这些年,在蓉城爬上贺二床的女人还少吗?你瞧瞧哪一个是长久的?”男人讥讽。
这些年爬上贺森床的人很多吗?
我怎么一个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以为这些年在贺森身边的女人只有我。
男人话落,我没着急应声,提提唇角,要笑不笑,“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成,我看你也是个痛快人,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直接跟你说了,出办公室门,跪下给思瑜道个歉,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男人转身指指房门的方向,脸上是嚣张的气焰。
“如果我说不呢?”我轻笑。
“不?呵呵,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说不?你如果不自己乖乖去门口跪着,那我也就只能破坏下我的做人原则,把你拎过去。”男人边说,边活动手腕,“我活这么大,还没对女人动过手,今天也算破次例。”
男人话音刚落,他身后,贺森冷厉的声音响起,“你动手试试。”
男人闻声回头,在看到贺森后,脸色变了变。
“怎么?不是要动手吗?怎么?是我挡着房门导致你施展不开?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让开。”贺森声音冷的如同淬了冰,但挡在门口的身子却是真真切切让开了。
看着贺森的动作,男人一时间拿捏不准贺森的真实想法,试探的问了句,“二哥,这个女人……”
“我老婆。”贺森回答,狭长的眸子眯起,“前几次请你嫂子吃饭,我记得你哥也在,怎么?你哥没跟你说?”
男人听到贺森的回答,脸色倏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