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一抹邪笑,“白洛,一瓶啤酒下肚,就醉了?”
“才没。”我应话,笑笑,“我是在说真的,你身材确实不错。”
“嗯,谢谢。”贺森端着咖啡往沙发前走,落座,回过头看我,“吃了一晚上的海鲜,啤酒少喝,容易肠胃不舒服。”
“不可能!!”我嘚瑟接话。
我从小到大,就喜欢这口,海鲜配啤酒,刚才在酒店的时候,我实在是碍于那些贺家长辈的面子,不然,我早就点啤酒喝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太自信,也不能太得瑟。
当天晚上,我拉肚子拉到腿软,最后,手软脚软的捂着肚子走到贺森房门前用尽全力拍了两下门板,有气无力的开口,“贺森,贺森,你有没有药……”
房门打开,贺森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袍套在身上,腰间的腰带有几分松懈,睡眼朦胧,“怎么了?”
“拉肚子。”我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三个字,整个人扑进了贺森怀里。
见状,贺森皱眉,把我打横抱起,走进他卧室,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刚才不是跟你说吃了海鲜不能喝啤酒吗?”
“我以前也经常这么吃,没事啊!”我回话,捂着肚子,佝偻着背。
“你那是属于侥幸心理,懂吗?”贺森脸色不悦,说着,打开衣柜,取出一套西服,走进次卧自带的浴室换衣服,从浴室走出,看我一眼,“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这个点了,还有药吗?”我欲哭无泪的说。
“有,有那种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贺森回应,边说,边往门外走。
贺森离开后,我就接连跑了两趟厕所,但实在是肚子里没库存了,除了疼痛难忍,只剩下虚脱的水了。
二十分钟后,贺森回来,我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你总算回来了。”
贺森没吱声,手里拿着一杯水,从拎回来的便利袋里面翻出四粒不知名的药粒,递到我嘴边,“吃药。”
“躺着喝吗?”我蕴着雾气的眼睛看向贺森,眼睛一软,冲口而出,“我想我妈,在我们家的时候,我生病了,我妈都是抱着我……”
我话还没说完,贺森坐在床边,一把将我抱进怀里,药粒再次递送到我唇边,“吃药。”
吃就吃吧!我都这德行了,要求也是不能太高。
在吃了四粒药之后,贺森又给我喂了半碗淡盐水,据说是为了防止我身体里电解质失衡。
“感觉好点没?”贺森手落在我额头上,“还好没发烧,药店的人说,你要是发烧的话,会更麻烦。”
“好多了。”我声若蚊蝇的回应。
我话落,贺森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看向我,“凌晨三点,你是准备回卧室,还是准备在我这儿休息?”
“我就别动了吧?要不,你去我房间?”我现在感觉整个人精疲力尽,实在是不想再动弹。
“那就只能凑合一晚上了,我被你折腾一晚上,也很累,懒得动了。”贺森起身,站在衣柜上更换衣服,这次没回避我,大大方方的脱下,大大方方的穿上睡袍。
我下意识的偏过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看了就长鸡眼!
我原本以为,贺森是准备去我卧室睡觉,没想到,他却走到双人床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贺森,你做什么?”我惊愕出声,双手环在胸前,一脸提防的看着他。
贺森被我一惊一乍的举动也吓了一跳,长吁一口气,“白小姐,首先,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现在是躺在我的床上,相当于是我分了一半床给你,我觉得你应该懂的感恩。
其次,咱们两都已经握手言和做朋友了,我没那么饥不择食,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兄弟?
短短几天,我们俩的关系已经从情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