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赤红着双眼怒目而视的看他,咬碎着牙槽说“变态,心里扭曲,心里……”
我从牙缝里挤着话说,贺森落在门把锁上的手收回,转过头,双手插在浴袍里,一副恣意懒散的神情,“白洛,你跟我现在虽然只是合作关系,但是在外,你也是我贺森名义上的妻子,如果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下场是什么。”
“我跟你合作是好心帮你,你……”我喃喃的说,声音里还带着哽咽,听起来我可怜兮兮。
贺森冷眼低睨着我、看我哭,我抬手,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趴在床上,不再吭声。
我在很小的时候听过一句话,一个小孩子,在摔倒的时候,如果他妈妈不在身边,他是绝对不会哭的,因为他知道别人不会心疼他,但是如果他妈妈在身边,那他一定会嚎啕大哭,因为他知道妈妈最疼他。
这要是换作以前,我或许还会跟贺森撒个娇、卖个惨,但是现在,他都冷眼看我哭哭啼啼了,我再哭,只会让他看我笑话。
我心里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贺森收回视线,打开房门离开。
听到房门咣当一声,我吸了吸鼻子,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想着想着,眼睛里蕴了雾气,雾气正要化成眼泪掉下来,房门从外推开,贺森手里拿了块毛巾走了进来,扫一眼被他揍过的地方,“脱了,冰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