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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被他发现,她忙松开乖乖坐好。
傅云墨忍不住轻笑出声。
听到他笑,段音离没忍住又掀开了盖头,问“你笑什么?”
不同于上次只掀起了一个角,她这次掀开了大半,几乎露出了整张脸。
“没什么,只是心下欢愉,难以抑制。”说着,傅云墨便顺势将蒙在她头上的那部分也都除去了。
明明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愣是被他们俩弄的一点仪式感都没了。
傅云墨才不管那些呢,怎么开心怎么来。
“阿离,你爱喝酒吗?”
段音离摇头。
傅云墨便没去拿合卺酒,而是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段姑娘都懵了“诶,去哪儿?”
“去洞房。”
“这不是?”
“这不是。”
临出门之前,傅云墨扯了一条红绸蒙在了段音离的眼睛上,然后才抱起她走出寝殿。
段音离搂着他的脖子,头微微靠在他的肩上,乖的不像话。
她不知傅云墨要带她去哪儿,也没再问。
后来她似乎听到了几声蛙鸣,又嗅到了阵阵荷香。
他的脚步随之停下。
然后她就被放下了,身下是鸭绒锦被,又松又软。
“我能看了吗?”她抬手摸向覆在眼睛上的绸布。
“嗯。”
红绸落下,镜月湖的盛夏美景映入眼帘。
满池荷花,接天碧叶。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
她坐在船上,周围是月光照亮的湖水,似撒了碎银般晶晶亮亮。
这船有些特别。
两侧都没有窗,均是严严实实的木板。
船舱的一侧也被木板封死,只有他们进来的那一侧有一道帘子。
船舱里没有点蜡烛,舱顶被扣了很大一个洞出来,以轻纱罩住,既能防蚊虫却又不会阻碍视线,莫名让段音离想到了“全景天窗”这个词。
倒也不夸张。
躺在被红绸铺满的船舱里,可以将银河尽收眼底。
水推扁舟轻轻晃动,像小时候坐在悠车里似的,让她忍不住弯了唇。
不过,后来傅云墨的身影罩住了她,将星月都挡在了他的后面“阿离,喜欢吗?”
“喜欢!”
“嗯,那我们就在这洞房。”仔细听,言辞间似有些期待。
他说完就低头欲去亲她,却被段音离偏头躲过。
吻落到了她侧边的下颚骨那里,他索性一路往下亲上了她的脖子。
“在、在这儿……洞房?!”
“嗯。”傅云墨应的有些敷衍,更多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她的衣裙上。
初时还带着些许挑逗意味慢条斯理的解,后面就演变成了急切的拉扯。
呼吸愈沉,理智渐失。
段音离有些闪躲,不知是被他在颈间拱的有些痒还是因为怕羞“这这这这里不行呀……这是在外面,要、要回寝殿去才行……”
“不,就在这。”
“为何?”
“风月舟中,新婚佳趣,其乐何如?”
第一次和她泛舟湖上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那时他就在心里琢磨,日后同阿离成了亲,他一定要在船上要她。
天地浩渺,沧海一粟,他们却有彼此。
何况这世上夫妇何其多,人人成亲皆是那点流程,怪没意思的,他总要给他小媳妇一些特别的。
谁说洞房一定要在屋里,他偏不!
这位太子殿下歪理邪说那么多,段音离哪是他的对手,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哄着褪了衣衫,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傅云墨心说早知阿离这么乖他之前就不那么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