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冷气息也是他独有的,可这人真的是左倾吗?
“在想什么?”左倾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转眼间,南榆胸口一凉,左倾将她的衣服扒开,那对发育得极好的柔软露出了一小半,恰好看见那极具诱惑的沟。
“啊!”南榆惊呼。伸手想捂住,可是左倾认真翻看了一下衣服就立马松开了。动作快得她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这件、这件、这件,你应该这么穿……”左倾认真为她讲解这嫁衣的穿的顺序,好像刚才并没有扒开过某人的衣服,并没有状似无意地非礼了某人。
南榆一口闷气,只得默默吞下。
衣服次序了解好了,南榆让左倾先出去,然后躲进屏风后换整理衣服去了。
谁知当南榆把婚服穿好从屏风后走出来之后,看见左倾仍在那一方小木桌旁坐着。
“还有事?”南榆摆弄好腰带,疑惑的想去开门。
“先等等,”左倾阻止道,将刚才端进来的一杯酒递给她,“今日你就要出嫁了,我如父如师地养育了你五年,朝夕相处,这一杯酒,就当是我对你的送别了吧。”
这只金樽盛的酒,闻起来清冽,看起来无色,南榆也没多想,仰头就喝下了,刚想说什么,谁知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当即就晕了过去。
左倾将南榆扶起,也随即饮了另一杯酒,对着南榆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此乃独情酒,饮之则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