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三人买醉(2 / 3)

的。但你们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该凉的就凉了,可你还这么放不下,这就有些不正常了。但是不是心理问题,我说不清,你得问专业的。唉我说,你这跑回学校这么折腾自己,不会是为了她而自己找虐吧?”方恩旋突然有所发现的问。

“为她?找虐?怎么可能?这哪跟哪儿啊?”陆川觉得方恩旋这一判断着实很是滑稽。

“当然了,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回去念书完是为了忘了她,你肯定是因为要转行才这么做的。但我就是想说,学得那么苦,你都能坚持下来,中间的过程你是怎么熬的呢?我到现在也没像你那样玩命地学过。我身边那些特别像你的学霸们,很多像自虐狂,你不会也有这爱好吧?”方恩旋说。

“我到没想过自虐不自虐的事,到是学得最苦的时候,也有想放弃的念头,但就是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好像背后总有个力量在推着我往前走,好像是在被什么追赶着一样。”

“这就对了,你往前走,是因为怕再退回到从前,回到从前就要面对那些你不想面对的人和事。至少这是其种一个原因吧?”方恩旋说。

“这么说的话,也对。是不想再回到原点,已经没有退路了。”陆川说。

正在气氛有些低沉的时候,刘涛擦着汗回来了。

“唉呀我去,楼下真热闹,俩桌喝酒的闹起来了。咿,你俩这是干啥呢?喝多啦?吐啦?”刘涛不解地看着两个人。

“没,聊点严肃的事,你不是上厕所么,半天不回来,跑去看热闹了?”方恩旋说。

刘涛坐回桌前,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两人,问道“说啥呢到底?还严肃的事!来,接着聊聊,我也跟着严肃严肃。”

陆川刚想张嘴找个内容绕开刚才那个话题,方恩旋却先张嘴继续说道“涛子,你说川儿以前啥样?从辞职到现在又啥样?你不觉得他变么快,又干了那么多非人类的事,有些不正常么?”

刘涛不解地问“这有啥不正常的?人家想要进步,自然要豁得出去才行了,川儿这几年可是真下辛苦了,你见不着就别乱说,我可是一天天看他过来的。要说苦,我觉得没人比他苦,但要说拼劲儿,我看你我都不是他的个儿。别看你现在是高才生,你是仗着脑子好使,我是没法对自己那么狠,所以我也吃不了那种苦。川儿好不容易有这成绩了,你就别在那沷凉水了!”

“不是,我知道川儿是个能吃苦的人,我刚才是问,他这么虐自己,是不是和悦玲有关系。”方恩旋解释到。

刘涛一脸蒙圈地看了看方恩旋,又看了看陆川,结结巴巴地问“啊……啊?我说你这问得太欠揍了吧?人家两个人早就没关系了,你没事提这个干嘛?上学归上学,跟以前的事有个屁关系?”

“得了!得了!川还没说啥呢,你咋先急了上,坐下!听我说完!”方恩旋命令激动而起的刘涛坐回位子上,然后分别给三个人倒上酒。举杯碰了后小饮一口,他接着说“我当然是盼着川儿好了,谁不想兄弟们都有个好前程,我呀是担心川儿这么有劲儿,别是心里憋着口气没撒出去,毕竟当初咱们哥儿几个都知道是咋个回事。川儿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你我都清楚,这些年了,川儿因为这事跟咱们发过几次牢骚?没有哇!都在心里憋着呢!我说得对不?”说到这儿,方恩旋冲着陆川问。而陆川一低头,闷了口酒,重重地点了下头。

接着方恩旋又说道“我一个心理专业的同学说过,如果情感上的某些创伤性体验产生的精神压力不能合理的释放出去,长期压抑在心里的话,会将自身视为释放对象或叫做对手,转而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当然这种情况多种多样,有的看得出来,有的看不出来。我就是担心川儿有这问题,所以才问问的。”

刘涛默不作声,似懂非懂地用眼神问着陆川,仿佛在说有这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