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杀夫案(2 / 3)

听那人在哪个小阁子,走到门口刚想偷听一下,便有个茶仆将门打开,说道:“大人,里头的贵客请您进去。”

章子权尴尬地直起腰,转念一想,又掸掸衣摆,昂首走了进去。

林朝歌悠然坐在里头,面前已摆着两盏茶,见章子权进来,对茶仆做了个手势,茶仆便捎关上门出去了。

“你在这儿等谁呢?”章子权抢先问道。

“等愿者上钩。”林朝歌施施然道:“章大人跟着本官一路,想必辛苦了,何不坐下来吃杯茶吧。”

她伸手将茶盏揭开,章子权方看到里头装的果然是自己平素最常喝的普洱,登时无言以对,他原本是找林朝歌有事,正遇到她出门。

章子权掩饰住尴尬坐下来,“我想找你帮个忙,前面对不起,我不应该只看表面就跟风以为你是那种人,而且当初摄政王走的时候,你肯定也很难过。”毕竟前面听到摄政王新死不久,她又转眼爬上了当今圣上的床就属他骂的最凶,结果等出了事,第一个想找人帮忙的竟然是她,他一张本就黑的脸又黑又红得彻底,简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才好。

林朝歌挑了挑眉:“哦?什么人”

“就算,那种,反正以前是我不对,明明说好了当你大哥要保护你的,结果出了时的时候我不帮忙就算了,既然还说你,简直枉为人。”说到最后,章子权都已经后悔不已,过多的是为自己的行为所唾弃。

他在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变成了自己所讨厌的那种人。

林朝歌知道以他的性子肯来找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即使不看以前的情谊,就是现在他的老爹已经重坐回右相之位都需得好生对待,唇角抚平又拉开一个孤度,眉眼冷淡带着疏离之意道;“不知章大人此次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又不知是什么样棘手的事情连章大人都处理不了。”自从他升为史部尚书外,章子权就像跟她堵着气直接申请调到了刑部,现下应当是他们第一次会面,说来也有些讽刺。

章子权以为她不信,急道:“我思来想去现在能帮忙的只有你一人。”

林朝歌吃了口茶,“你说。”

章子权看她吃茶,自己也觉得唇干,加上方才冷了一路,还是需要喝口茶暖暖身子重要。

“四日前晚上城西中发生一起命案,丈夫全身无外伤死在房中七窍流血,而且没有如何中毒的预兆,就像是暴毙而亡。”

“死者死的时候周围可有其他人,或者是其他散乱的物品。”

“他的妻子,还有一条掉在地上的青鲤鱼。”

“人可控制起来了。”林朝歌忍不住问出了声。

说到这,章子权有几分气恼,半响垂着脑袋;“人原本已经控制起来的,可是没有找到有关她杀夫的证据,加上那男人又像暴毙而亡,人自然就放了,可我心里总有一个感觉那女人一定是杀夫的凶手,可我又哭与没有什么证据。”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那条鱼是凶器,因为一当冬日青鱼结冻硬如木棍,可是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足以致命的伤口。”说到这个话题,章子权有几分气凝,因为这个案子在明天之前在找不出证据,此案就会被当成暴毙而死处理。

而这个案子同时也是他到刑部这么久,唯一一次一人处理的案件,心里的重视程度自然不一般。

白雾氤氲的茶雾中熏得林朝歌一张脸宛如画中人,林朝歌慵懒的靠着椅背上,衬得一张脸色若桃梨之艳,艳气逼人。

本是在清冷不过的孤寒清月之相,偏在她脸上多了桃梨之艳。

“章大人可有听过一个故事。”声若珠落玉盘,水溅雨打芭蕉绿。

不是在说案件,好好的说到什么故事,章子权知道林朝歌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浪费时间的话题,当今侧过耳;“下官不知,还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