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四、下手了(2 / 3)

半截袖子潲了雪痕,他生的高大,也是骑马用剑的高手,此刻却仿佛卸了一切的力,只为了尽力柔软下来能让她拥抱。

她手臂撑在他身上俯视,白清行竟然半闭上了眼,红蔓延进衣领里,林朝歌伸出手去,想看看这红究竟能蔓延到何处,白清行伸手很不适应的拽了拽衣领,声音暗哑含混不清:“夫子…我…”。

林朝歌打在他手背上,手上继续往下探索的动作却不断:“怎的,你这样不听话夫子的话,还是说要我去拿戒尺才行?夫子可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学生。”

“你说你不乖,我要如何惩罚你才好”。

白清行睁开一只眼,似得意又似暗喜的咕哝道:“夫子只是说说罢了,哪里会舍得打我?”

林朝歌眯眼看着他的样子,笑了:“我早就后悔,在你最不乖的时候打你了,想想以前你恐吓我的那些恶作剧,我觉得今日算是让你还账的好时候。”

白清行躺在回廊上,微微睁眼瞧她,虽然似乎不敢瞧她似的,但眉眼之中却透露着一股战栗的欢喜:“所以……夫子今日是要报复我——唔!别……”

林朝歌轻笑,吐气如兰哈在他颈脖处,手下动作不断:“怎么会呢?为师今日是来爱徒传道授业的。”

白清行身子却一缩,抓住她的手,睁开迷离的双眼,哑声道:“夫子!

“我说了不要叫我夫子,喊我的字,朝歌”。

“夫……朝歌……”。

“这才乖。”林朝歌微冷的手探下去,能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微微颤抖,坏心眼的摸索到小巧朱红胭脂,用圆润指甲轻轻刮过,慢慢扣/弄/:“你打小就谎话连篇,这会儿还在撒谎么?”

白清行慌了神,身子微微发颤:“不、不是。夫子!求你别……”。

“你看你又不乖乖听夫子话了”。

“夫子!不……朝歌——”

林朝歌觉得几乎抑制不住自己脸上恶劣笑意的时候,耳边呼唤她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了。

“林兄!”

“林兄!可是梦魇了。”直到一双手推了推她,林朝歌猛地惊醒过来,屋内昨夜虽添了冰,可她醒来时惊觉后背湿/濡一片。

白清行躺在身下妩媚求饶的身影陡然消失了,她一下子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只看到宫室外一片明亮白昼,红烛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林兄。”现实和梦境相互重叠。

林朝歌惊慌了一下,用手捂脸,整个人神情发懵,随后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耳根羞红得能烤虾,实在是太羞耻了。

这个梦太得意了太混蛋了她……她都在做些什么混账梦啊啊啊啊!

梦中不但吹嘘自己是有大家伙的总攻,居然还特么……还特么……!

还对前世害死原主的黑莲花出手了!

这不就是变态!混蛋!人渣!

要不是现实中的白清行叫她,难道她还能继续把梦做下去,还真的掏出比他还大的玩意儿来,把黑莲花给上了?最后还逼着人家喊她爸爸的满脑子黄色废料。

光是想想就有些羞耻。

而且,黑莲花那一脸天真无知,单纯可爱——的傲娇受,就这么躺下任由君采硕。

林朝歌抓着软枕捂在自己脸上忍不住哀嚎!自己那时候就怎么能下得去手。

过来许久,林朝歌才放下捂着脸的软枕,眼神都有点呆滞了。

自己不是答应了王溪枫那小子白头偕老了,后面还不要脸的加了潇玉子,现在居然还做梦梦到自己攻了黑莲花,自己还是大总攻,要是白清行真的在晚一点叫醒她,她其实还是挺想继续做下去的,捂着头滚在三米大床上,有些脑壳子疼。

“林兄,可是不舒服”。温柔的男声至头顶上方传来。

“没有。”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