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其他人……”苏霄南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哥几个,我马某人这些年都是杀些林子里的小畜生,今天要杀杀辟徵宗的大畜生!”马伟无惧,高喊道。
“那两个妞不错,把她们的心肝挖出来给刀疤下酒。哈哈哈!”仁剑也喊道。
“俗话说狗x也是肉。仁剑就喜欢拿那东西下酒。老马一会你拿那东西清蒸给剑人。”刀疤说着还很流氓地对朝对面勾勾中指,很没有宗师的风范。
仁剑难得地没和刀疤顶嘴,笑道“清蒸不太适合下酒,我看红烧比较好。”
“有点难呀,刚才摔下来说不定摔烂了,要不做成肉馅怎么样?我有一菜谱……”
马伟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几位女性已经气炸了。尖叫着向他们冲过来。
仁剑和刀疤趁着马伟得意忘形之际,两脚齐出,踹在他屁股上。让他去迎战几位美女。
刀疤向仁剑两人很默契地相视一笑。给别人的感觉是,他们可都是很有风度的高手,怎么可能跟女人动手。
而在他们心中却是这么想的,这几个女人都不好惹。被女人群殴很丢脸的,既然要丢脸,让马伟去丢吧,反正他脑满肠肥,脸皮够厚。
马伟双手持两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在花丛中左冲右突。心中将刀疤和仁剑的祖宗问候了数遍。这几个女人虽然等级已经被压制,但是战技比卢姿琳要强悍多了。
他像是陷入泥沼中,根本施展不开手脚。幸好他先前为了应对卢姿琳,在身上挂了几块带着尖刺的木板。有着灵力的加持,成了一件不错的铠甲,要不估计真要被群殴了。
刀疤和仁剑见势不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要上去帮忙,被苏霄南等十余人拦住。
孟鹰和吴韵没有上去帮忙,而是一左一右护住付诗。关甫想趁乱偷袭付诗,两人不得不护住她,因为她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辟徵宗新来的帮手得到关甫的情报,付诗可能是影响大局的那个人。于是都围了过来,誓要先斩杀付诗。
吴韵与孟鹰的配合虽没有刀疤和仁剑那么默契。但是凭借两人精湛的战技和比对方更熟悉环境,还能应付。
有着两人的保护,付诗安下心来。手抚琴弦,似有还无的乐音向着四面八方散去。
乐音弥漫之处,氤氲着淡淡的青色雾气。一直延伸到距离付诗五十米开外,也就是直径一百米的距离都被青色雾气笼罩着,几乎覆盖了整个山顶。
从远处看,整个山顶像是一个幻境。所以的人和物都如透过蒸腾的热气看到的画面,一切都显得很扭曲很不真实,仿若海市蜃楼一般。
对于辟徵宗的人却仿若进入一个比真实世界还要真实的世界。那是他们内心最真实的世界,藏得最深的真实想法。
那些若有若无的音符就像是他们最可信赖,最亲近的人轻轻叩开了他们只对自己敞开的心门。甚至有的人连自己都叩不打开,但此时完全敞开。
有的人痛哭,为失去的战友、爱人痛哭。有的哈哈大笑,为自己登顶修炼的巅峰境界,天下独尊而兴奋。有的自残,为曾经杀害自己的亲人、朋友而内疚……
苏霄南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要亲手杀了辟徵宗的副宗主,因为他为了让苏霄南安心在宗门修炼,杀害了他的家人。卢姿琳的母亲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凌辱后生下了她,而她自己又被情所伤,所以恨透世间的男人,想要亲手将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杀光。
人心总是脆弱的,即使修炼到让无数人仰望的高度。内心都有一个地方不愿任何人触摸,太疼,超越了生死的疼痛。
躲在暗处观看的风廉和梦洁内心涌起无尽的波澜。这就是人性吗?这就是世界本真的面目吗?他们一下居然找不到方向,感觉一片迷惘。
丘山给他们讲课,更多的是说世界是充满阳光的,可是为